柳含烟已经有了七个多月身孕。慕漓去赴陆家那个生死局,打算赢了这最后一局就金盆洗手,退出赌界。没想到最后输得倾家荡产,一无所有。骄傲如慕漓,他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样沉重的打击,最后跳楼自杀了。慕漓风云赌界三十多年得罪了不少人,他一死各路仇家就找上了门。
那真是不比血腥的一天,整个慕家被洗劫一空,所有的下人死得死、伤得伤,尸横遍野,满目疮痍。柳含烟事先得到消息挺着大肚子跑路了,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消息。而他在一个月后成为横桑商家的独子回到商家。
这段不堪回事的往事第一次被倾述出来,居然并没有商离衡想象中那么艰难。说完了反而轻松了不少,心里长期积压的一块大石头忽然就没了。
“所以你一直都在找你师母和她的女儿?”
“嗯,找了二十年了,还是没有找到。”
“为什么非找到不可呢,让她们安静地生活在世界的一角这样不好吗?”
“只想证实她们还活着。”
不为其他,只为知道你是否依然还活着,这就是我二十年如一日不愿放弃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今年的夏天特别热,吃不好,睡不好,一天到晚都不想动,就想窝在空调房里。
好像我写现言进度总是这么慢,慢慢来,慢慢来,最后耐心用尽了,就仓促收尾,一下子就完结了。希望这篇文能跳出这样的误区。
☆、台灯(1)
台灯(1)
“心心老实交代,你都上哪去了我从管理员那还完书回来你连人影都没了,说好的一起抱佛脚呢?”
慕寸心脚还没踏进寝室桑琳妹子就扯着大嗓门厉声控诉她了。
她将包放下,一屁股坐在床沿,顾左右而言他,“咦念念和诗诗呢?”
“慕寸心你不要给老娘转移话题!”
“刚工作室有事临时把我叫过去了,一直忙到现在忘记通知你了。”慕寸心只好以这样蹩脚的理由糊弄桑琳。
“真的?”
“我还会骗你不成。”
桑琳不像寝室另外两只那样难糊弄,她大大咧咧惯了,听慕寸心这样一说也就不再纠结继续追剧去了。
慕寸心捏着手机到走廊给母亲打电话。
柳含烟似乎是在听越剧,她家那台老旧的收音机咿咿呀呀响个不停,“心儿?”
慕寸心清了清嗓子,“妈,你这个月的药费我已经交了,顺带下个月也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