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种子发芽了破不了土。”吴妈耐心地示范了一遍。
慕寸心按照吴妈吩咐又种了一遍,可是依然学不会。
吴妈轻叹一声说:“我来吧,少夫人你去给那边那块浇水好了。”
吴妈心想浇水总该会吧,不过事实证明她还是太高估慕姑娘了。
慕寸心直接拿了大水管就往泥里浇,那认真的样子上商离衡都不愿打扰她。
夜色黑沉,头顶门灯的灯光均匀柔和地打下来,如晕暖的瀑布,笼罩着慕寸心,勾勒出女孩纤细卓然的身影。被照亮的一张瓜子脸温婉沉静,好像还映着浅淡的白月光。
商离衡知道那是自己的错觉,因为他仰头看天,夜幕深沉,不曾有任何星星的微光,又哪里来的白月光?
灯光照亮慕寸心那头微卷的栗色长发,她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一些,已经垂到了腰际。他记得他们重逢时她的头发才堪堪到脊背。
他不愿打扰两人,径自站着,灯光下男人的身形沉峻又伟岸。
不过老天爷似乎不愿让他做个局外人,吴妈尖细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哎呦少夫人,你不能那样浇水,水太多了种子会被泡坏的。”
“啊”慕寸心一脸的茫然无措,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商离衡很不厚道地低低笑出声,低沉舒缓,胸腔上下鼓动,俨然是口琴的琴音。
因为这笑声,一老一小才发觉商离衡的存在。
“少爷!”惊喜状。
“离衡。”无语状。
女孩的一双大眼睛漾着水光,眼里有灯光细碎的光芒,熠熠生辉。
“少爷您什么时候到家的?”
男人走到慕寸心跟前,接过她手里的水管,替她补救那些“喝水”喝到撑的花种,“刚到没一会儿。”
大boss撒起谎来还真是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
商离衡蹲下/身,关了水管,然后用手重新将泥土刨开,取出里面的种子,放到一边。
“跟着我/做。”
“哦。”
慕寸心的反应慢了半拍,赶忙蹲下。
她穿一件宽松的浅蓝色的雪纺衫,领口微微敞开,两人又离得近,商离衡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衣服里面饱满丰腴的胸型,风光真的不要太旖旎。
商离衡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冒火,身体也紧跟着升了热度,体内万千不安的因子在叫嚣。
商离衡其人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他也顾不得一手的泥渍,直接扯过慕寸心的衣领将唇贴了上去。
慕寸心:“”
慕姑娘泪流满面,商先生你这样想来就来真的好吗?
吴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偌大的院子只有两个人,耳畔的风声若有似无,男人的气息温热绵长,徐徐喷来。
院子外还偶有几个散步的路人经过,脚步声清晰可闻,踢踢踏踏,踩碎了一地橘黄的灯光。
男人微凉的手指隔着单薄的意料捏她胸前的柔软,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感。
慕寸心的耳根完全羞红了,一张老脸彻底被蒸熟了。
这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一声狗吠,原来是邻居家那只刚和主人压完马路回来的哈士奇见到慕寸心礼貌地和她打招呼。
商离衡:“”
慕寸心:“”
被人撞破好事,两人具是一怔。
邻居家那个小姑娘觉得所谓的虐狗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你给那只表情帝喂过吃的?”商离衡等那一人一狗离开后方问慕寸心。
表情帝说的就是那只哈士奇。
慕寸心点头,“上次邻居家的小姑娘托我照顾过一个下午。”
那日邻居一家都要外出,不方便将那只哈士奇一同带去,就委托慕寸心照顾了一下午。她和那只哈士奇还算相处愉快。
商离衡点头,抬眸看她,一双眼睛满是情动后的暗沉,声音都哑了几分,“继续?”
慕寸心:“”
这么有歧义的话,原谅慕姑娘又想多了。她一把挣脱开商离衡的桎梏,跌跌撞撞地跑了。
大boss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无奈,他的意思明明是继续抢救那些水深火热的花种啊!
☆、门灯(2)
门灯(2)
那天晚上毫无意外战况很是激烈。从卫生间开始,经过地板,最后在床上,一路激情,满室桃/色。
她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