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窗外翠绿渐染湘黄,过了一月余,萧瑞仍没告诉她哥哥音讯,卿卿越来越觉得蹊跷,旁敲侧击问哥哥究竟在做些什么,他随口敷衍,似乎不愿多谈。见他有意隐瞒,卿卿心里生气,也不想与他欢好,行房之前她偷偷服下一粒药丸,然后晕倒在了床边。这药是托哥哥去找的,目的就是为了躲开这档子事,听哥哥说服下之后会出现气血两虚的症状,人会昏厥一阵子,但是大夫把完脉却说疑似血症,她从没听说过血症,心想定是服药才会这样,所以也就没把它放在心上。
好在有了这个“病症”,萧瑞就没与她多亲近,除了偶尔过来下几盘棋,大多时候他都呆在别处,而萧夫人也对她客气起来,不但令她不用问安,还经常命人送来红枣燕窝等物。看他们都是小心翼翼,卿卿不禁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有病,大夫把脉时她便问“何为血症?”大夫含糊其词,说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只让服药休养就会没事。卿卿并没觉得不适,她想一定是那药丸的缘故,趁下人不注意时就把熬好的药汁偷偷倒了。
眼看就要入冬,萧瑞对哥哥的归期只字不提,卿卿等得心焦,每日都偷跑到玲珑山上想看看哥哥是否回来,晚上也是经常做梦,可总是梦到不好的事情。说起这事时,萧瑞只道让她调好身子,哥哥那儿他已派人过去,不久应该能回来了。虽然料到他会这么说,可听了之后卿卿仍然不痛快,她觉得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法子打听才是。
萧府内人脉有限,打听下来毫无结果,卿卿恍然若失,呆呆地立在院中不知所措,忽然一阵微风拂过,恰似耳边絮语,她感觉身后有人站着,怀着一丝期盼迫不急待地转过身去,可身后空空如也,不知怎么的眼眶发烫,泪水莫明其妙地落了下来。
卿卿诚惶诚恐,只担心哥哥出了什么事,晌午过后,她又来到玲珑山。放眼望去,山上翠竹如海,浮影阁掩在烟波之中若隐若现,卿卿提起裙摆拾阶而上,脚步匆匆,好似哥哥就在哪儿等她。越往上走,心跳得越快,卿卿紧揪着衣襟几乎要喘不上气。终于到了浮影阁,看见大门半掩,她顿时喜不自胜,两三步冲过去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