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应该把他们扔出去,要不然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她心有憎恨,那两个孽障恩将仇报,也不看看当年是谁把他们从路边捡来,又不想想是谁给他们饭吃,如今长大了,个个都是白眼狼,把萧家害到如此田地。
萧涵静默片刻,之后扬起唇角忙说:“娘不必担心,米粒之珠何以同日月争辉,早晚他们会尝到苦头,我也不会这么便宜这对奸、夫、淫、妇。”
话落,萧涵眼中又泛起han光,似刀锋剑刃般冷厉。
“唉……还是你懂事,哪像清儿这么不争气,一天到晚和戏子厮混,我拿他也没法子,俗话说长兄为父,平日你也多管教些,别让他坏了你爹爹的名声。”
萧夫人像是心力交瘁,说完这番话猛咳了一阵,萧涵忙替她顺背,然后又端上茶水给她清口。喝完茶后,萧夫人摆手说要睡了,萧涵替她盖上丝被灭了烛灯,察看一番方才出门。
从叠锦楼出来之后,他又去了萧清的住处,刚穿过月牙门洞就听见里面传来“咦呀”之声,夜已过半还这么热闹,看来他真的把这处当作风月之地了。萧涵三两步地走过去叩几下门,里面依旧喧闹不休,等半晌都没人应声,他又大拍几下,终于有个尖细的怪声在问:“谁啊?”
“开门!”
萧涵低吼。半晌,眼前这道门终于开了,门缝里一双狭长妩媚凤眸正瞟过来,一见来人顿时圆了一圈。萧涵抬脚狠狠一踹,连门带人一起踹开了,只听“啊呀”一声,后门之人摔倒在地,萧涵只当没看见,径直冲入内室。
春榻上一男二女正在风流快活,娇喘连连,淫、声不断,衣裳乱扔了一地,而刚才应门男子缩头缩尾地躲在帘后,身上披了女袍,脸上化着浓妆,底下露出的河蟹倒是厉害。
萧清看到他来也没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与两个女人河蟹河蟹河,直到泄了身才从床上下来,如今的萧清瘦得无几两rou,身上的肋骨根根能见,他旁若无人地光着身子拿壶喝茶,接着瘫坐在背椅上笑着问道:“哥哥这么晚来找我何事?”
“你这里太吵了。”
“是他唱得太难听了?那我下次就别让他唱了。”萧清边说边递上个眼色,伶人心领神会退入角落。
“你唱你的,只要别吵到娘,什么都好。”萧涵冷冷瞪他一眼,萧清反而不以为然地哼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