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做……爱情。”
白亦周轻轻的如同低喃般说完,倾身吻上她粉嫩比花瓣还美的唇。
言曦呆呆的看着他,一时忘记反应。她感到唇上温热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及眼前放大的脸,可身体和大脑似被困住,连意识都无法转动。
白亦周并没有将这个吻加深,他清浅的亲了一下便退开身,看她澄澈的眼睛,在见她没有抗拒和厌恶后微松了口气。“虽然我这么做很不道德,但与你相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言曦大脑总算慢慢恢复供氧,她疑惑的想这于道德有什么关系?
白亦周将她稍长的短发别到耳后,捧住她脸温情脉脉的道:“你先生的事交给我,他不会为难你的。”
言曦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是“婚内”出轨,立即将他推开往后退,然后抱起地上的巴雷特就匆匆往屋里走。
这太、太震憾了!她要冷静一下!
而白亦周看她惊慌的走掉,心情愉悦的起身,跟在她身后。
言曦大步走进屋里,在幽长的走廊里急步如飞,可直到她走到武器室,都没有想明白,并且找到以前那个无拘无束的自己。
门口站岗的护卫队拦着,不让她进去。
言曦暂时不想见白亦周,粗暴的将巴雷特塞给其中一个人就回房了。
等白亦周到武器室时,言曦已经走了。他对拿着巴雷特的护卫队人员讲:“把它放进去。”
“是周爷。”
言曦回到房里,可既使在这个单独的空间,她都仍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心里乱成一团。不,是比一团还乱。
她可以在几何的数学试卷上画三角型的猫,在语文课本上写杜甫肯定不帅,英语课上唱英文歌,甚至在遇到麻烦时用武力解决,但唯独这次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如何解决。
言曦趴在窗户上发了许久的呆,好希望哥哥这个时候能在身边。
“叩叩。”
言曦听到敲门声,似惊弓之鸟的反身看门。“谁?”
“夫人,给您送点水果。”
是佣人。
言曦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失落。
她去开门,看到外面两个人。
一个佣人端着水果,行了礼就将水果送进房里。
另个佣人手里拿着一束新鲜的玫瑰花。“夫人,这是我刚刚剪下来的花。”
言曦望着娇艳的玫瑰,顿了下便讲:“把花给我吧。”
“是,夫人。”
“你们都出去吧。”
“好的夫人。”
两个佣人礼貌恭敬的离开。
言曦关上门,看手里的花,久久没有回神。
她耳朵和脑袋里不时的响起白亦周的话,以及他那能溺死人的温柔。
这么一个俊美举世无双的男人,说着那么深情的话,有多少人能拒绝得了呢?
言曦想到暴乱中淡然自若的白亦周,带自己去慈善机构的白亦周,那个在三尺讲台侃侃而谈的白亦周,心又不安份的跳动起来。
她想,这真的是爱情吗?
言曦把花瓶里的玫瑰拿出来,换上新的。
将花仔细的插好,言曦抽出一朵放鼻下轻嗅着。
玫瑰的芬芳沁人心脾,也让言曦的心豁然开朗。
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她欣然接受。
言曦唇边扬起抹甜腻的笑,这种感觉让她不知该如何描述,就像……吃了颗糖,一直甜到心里,将她的心占据得满满的。
承认这点很让人愉快,可她也知道这将是条很难走的路。
白亦周的身份与自己势不两立,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此次的任务是营救人质,只要白亦周不阻止,那么双方便都会相安无事。
正如白亦周所说,这里不是因为他白亦周才有的毒品市场,而是先有的市场才有的白亦周,他死了并不能解决所有事情,相反,还会让这里失去秩序,比现在更乱更难以控制。
言曦在房间快乐的转圈,脸上满是对爱情甜蜜的憧憬。
其实早在一年前,她听到戴恩军的故事后,就一直在期待着也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现在它来了,不比戴恩军的顺利轻松,但那又怎样?
言曦情窦初开,没有想太多,或是将一切都想的太美,所以她并没有多少烦恼。她在房间里暗自兴奋了一阵后,就开始期待白亦周来找自己。
白亦周似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