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也觉得此女可笑之极,竟然编这样的谎话。是桓儿心无成算,才会将这样的话传到父亲耳里来,父亲不要生气。”南宫桓道。
南宫一剑一发作,他来时的气势汹汹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南宫一剑自幼对他要求严厉,形象深入人心。
南宫一剑神色缓了缓,道:“清者自清,这事她已经传开了吗。你只需将宗里这些声音处理掉就行了,外界怎么说我们管不着。万万不可因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影响了弟子们和你的修炼。”
南宫桓道是。
南宫一剑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知道他仍旧没有完全消除对他的怀疑,心中不由有些恼火,又有些后怕。对于南宫桓这个儿子,他也是有些感情的。
毕竟血脉相连,又自幼同他亲近。
南宫一剑但凡有好东西,都会先想到他,就连当初的剑圣,或是张碧落,他都没有这样真实的情感。
因此便觉得有些悲凉,南宫桓竟然相信外人的话,也不相信他了。偏偏,这些事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事实存在的,这就叫他有些无奈了。
他摆了摆手,“若只是因为这事,桓儿大可不必理会,专心修炼吧。近日为父正到了修炼的关键时期,若是没有什么大事,还是全权由你来决定。没有大事,你也可不要进来请安了。”
他的话语里,飘着一些悲凉。
这些情绪被南宫桓感知到,不由面色发烫,心里却同样有个纠缠不清的情绪在告诉他,要亲自去追查这些事。
如今南宫一剑闭关,正是最好的机会。
他退了出去,立马找了神剑营的管事长老过来,问道:“可是发现他们的踪迹了?”
进剑冢前,他就给神剑营下了命令,让他们追查颜如玉和楚寻的下落。
那长老摇了摇头,道:“半路上,我们的人被甩开了。”
南宫桓心下有些震惊,因为颜如玉本身实力就不俗,所以这次神剑营派出的是两个元婴期修士。其中一位,还是藏剑宗第一美人的墨渊师伯。
墨渊师伯虽说好睡,却在睡梦中修炼,对于追查这些事尤其经验丰富,没想到竟然被颜如玉甩开了。
他很快又释然了,在剑冢里看到那些打斗留下的痕迹,加上南宫一剑亲口承认的事,他就知道颜如玉先前掩盖了修为。
她的真实实力,可能已经达到下仙界的巅峰了。
“去,查查她的老家,我怀疑真正的颜如玉已经死去,我们之前见的那个人,是假冒的。”娘亲的事不可不查,即便知道对方是元婴后期修士,甚至更高修为,南宫桓也顾不得许多了,“此人谋害我宗弟子,决不能轻饶。”
神剑营长老面色有些古怪起来,因为南宫桓这话可是处处有漏洞啊。
尤其是最后一句谋害弟子,说什么笑的,藏剑宗里勾心斗角处处都是,别说外人谋害了,就是内部也在争斗不休,死个弟子算什么。
至少这位冒充颜如玉的人,还替他们解决了落雨宗和藏书宗的麻烦呢。
“等等,对手过强,此事不必动用太多人,以免打草惊蛇。”南宫桓沉了沉脸色,“此事我要亲自去办,你们去将墨渊师伯请来。”
几位长老面色古怪的退了下去,不多时,一头柔顺长发披肩的墨渊就走了进来。
他左手提着白瓶酒,右手抓着叫花鸡,叫花鸡上还冒着热气,这火候一看就是方才烤的,十分新鲜。
他一进来,整个书房就被rou香和酒香所包围。
第一美人墨渊师伯,就是这么随意。
南宫桓不由气打一处来,虽是师叔,但两人感情挺好,他便愤然道:“前头你追颜如玉去了,人没追着,你倒是到她店里买了这叫花鸡?打脸吗?”
墨渊吧唧嘴咽下嘴里的烤rou,薄薄的嘴唇满是油光,听到这话不满的看了南宫桓一眼,喝了口酒水,坐到宗主专属的位置上,大大咧咧道:“知此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要先从他们家的叫花鸡入手,各个击破,最终才能将此女研究个透彻。”
南宫桓脸色铁青无比,分明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简直滑天下之大不济。
“我等不及了,我要亲自去追查此人,你随我一道吧。”南宫桓直接道。
墨渊奇怪的问道:“你怎么这么着急,很少看到你这个样子……”
南宫桓自然不可能将张碧落的事告诉他,便半真半假的挥了挥拳头,“她打伤了父亲,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