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丢了吧。
还是水镜月先开口,她问了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你怎么取了‘风寻木’这么个怪名字?姓风是跟舅妈姓,‘寻木’又是什么意思?”
风寻木的脸上却是变了,摸了摸鼻子,道:“我是出来找阴阳棺的么,阴阳棺属木,可不就是‘寻木’么?”
水镜月自然看出他是在撒谎,笑了笑,“舅舅舅妈,还有岛上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他们都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暂时死不了。”风寻木也知道自己不会说谎的毛病,敛了嬉笑的神色,道:“阿月,是我的错,我不该躲着你的,对不起。”
水镜月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红彤彤的朝阳,感觉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却不愿闭眼——
五年前,她离开那座小岛的前一晚,站在半月湾的黑色的沙漠上,看海上升起的明月。他就在她身旁吹着竹笛,说是给她送行。
她说——“这次离开,或许我就再没机会回来了。”
他说——“这里也是你的家,随时都能回来,谁敢拦你,哥哥帮你揍他。”
她笑——“阿晚,有些事如果不说,或许我再没机会说出口了。”
他摸她的头——“你说,我听着呢。”
她仰头看他的眼睛——“阿晚,我喜欢你。八岁那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怔了怔,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也喜欢你啊,阿月,比喜欢亲妹妹还要喜欢。”
她笑了,笑出了眼泪,成串的泪珠滴落,闪烁着月亮的清辉,如同晶莹的宝石,融入黑色的沙漠,消失了。
——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他自小就是个无拘无束的性子,他的梦想就是化成一道风,化作一朵云,在这天地自由自在的翱翔。
当初她喜欢上他,就是羡慕他的这份随心所欲放荡不羁。可是,也因为相同的原因,她这份喜欢注定无疾而终。
所以,她那么洒脱的性子,喜欢他喜欢了五年,却不敢告诉他。直到最后分别,她才敢肆无忌惮的说出那份喜欢。
太阳升起来了,金色的光芒照在身上很温暖,水镜月伸了个懒腰,道:“请我吃饭吧,我现在都快饿——糟了!”
风寻木见她一脸的懊恼,问道:“怎么了?”
水镜月哭丧着一张脸,“我把小惠扔临仙楼了,这会儿她醒来知道我扔下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