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小孩,在外面受了欺负,最后被家长接回家。
风若谷说:“从那几个渔夫的话里看来,索飞这两年应该变了不少,当年乌炎似乎跟他有过什么约定。乌炎不想见他,他应该更不想见到乌炎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跑来东海是想做什么。”
唐小惠听完之后,有些不解,道:“不应该啊。阿月,你不是说乌炎前辈武功天下第一吗?当时索飞的手下叛变的时候,他就算两不相帮,也能抢到一艘船吧,为什么还会跟索飞一起困在荒岛上?还有啊,乌炎前辈要离开那座岛应该没那么难吧。他要救索飞,就算带着他们一起离开不方便,也可以先一个人离开,再弄条船回去接他们啊,为什么会被困在荒岛上两年?”
风寻木听了眼神一亮,“是哦,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听小惠这么说,是挺奇怪的。”
风若谷摸了摸手中的杯子,递给水镜月,微微笑起来,道:“冷了,帮我换一杯。阿月,你觉得呢?”
水镜月接过杯子,将剩下的水倒了,重新添了一杯,递给他,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一向任性,小孩子耍脾气了么。”
风若谷笑,抬手敲她脑门,“你也就背着他说说。”
风寻木和唐小惠仍旧不明白,让水镜月解释解释。水镜月接过鹤一递过来的橘子,尝了一片,抬眼见雁长飞对着半颗柠檬皱眉头,将手中的橘子递给他,道:“吃这个。”
雁长飞接过来,吃了,眉头皱得更紧了——好酸!
水镜月笑,“雁长飞,你怎么看?”
雁长飞将橘子递给空桑,“酸。”
空桑拿着橘子,有些无奈,“不是问橘子,是问乌炎。”
雁长飞挑眉,“喜欢。”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好人。”
水镜月给他倒了杯柠檬水,道:“有些酸,也有些甜。习惯了就好了,喝了不晕船。”她转头看风寻木和唐小惠,继续道:“我师父的思维就跟雁长飞差不多,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他们不会想那么多,做事素来随心所欲,不会考虑是否值得,不会衡量不懂得什么叫取舍什么是利弊。说好听点儿这叫做率真,其实就是任性。”
风若谷喝着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