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奇珍大世界就如一根萝卜一样平常。
“难能你有这片孝心,还能想着我。”韩老太爷嘴角含笑明显是心情极好。
“老太爷是韩府的主心骨。您身体康健就是孩儿们的福气,孩儿们还要多多向老太爷学习。”
一席话说的韩老太爷别说多舒心了。最近就觉得韩青鹏是个人才,韩老太爷也是惜才的,他知道人才难得,以后能为他所用就更难得了。赶着这礼送的好,话说的漂亮。韩老太爷贪财的小心思再一发作。当即一拍大腿。
“青鹏,最近学堂的功课学的怎么样?和兄弟姊妹的关系可都融洽?有什么事就和我说。”
“老太爷,青鹏在这里都好,每日温习功课,不敢有任何松懈倦怠。兄弟姊妹们对我也都很好。”韩青鹏自幼聪明,知道在这种无凭无据的时候是万万不能说别人不好的。
“青鹏啊!最近你就不要去学堂了,直接来我书房,反正我也闲来无事,每天教教你也好。”
“青鹏谢老太爷栽培,青鹏定不负老太爷厚望。”韩青鹏马上懂事的行了个大礼。
自此,韩青鹏日日去韩老太爷书房学习各类知识。
沈风来报,韩盛本来长青鹏五六岁,实属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从不专研医学,以至于这么大年纪还和弟弟妹妹们一同上学。
仗着韩家在凉城的地位,每天就是吃喝玩乐,经常出去喝花酒。和他老子一样是个好色之徒。
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他家的材房里关着一个女子,女子父母双亡,还未许配人家,一日用些绣花上街换些米钱。被韩盛遇到,见人家长相清秀,上前言语粗俗,姑娘回竟几句。他命家丁把姑娘抓来关进了材房。
于连音听后,计上心来。
早晨,韩青鹏出学前,于连音告诉他,老太爷昨天嘱咐,晚上下学后,把讲习笔记留下,他要查阅。然后她在老学堂门口等他。
晚上韩青鹏下学后,特意把笔记留了下来。然后忽忽赶去学堂前找姐姐。迎面韩盛下学,走了过来。
“臭小子,你来这儿干什么?老爷子不要你了?他是老糊涂了,才会让你一个野种留在韩府,要是我……”
“韩盛,你在干什么?你刚刚在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韩老太爷正好追着韩青鹏过来送讲习笔记。把韩盛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切时五雷轰顶,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啊。
韩盛一见韩老太爷,吓的不敢抬头。
“这么热闹啊!这是在讲什么?我也来凑个热闹,正好我还带来一个人。”
于连音带着一个容貌清秀,却衣衫不整的姑娘走了过来。
韩盛一看,吓的全身颤抖。来的正是他命家丁关在材房的姑娘。
“老太爷,今日连音路过二舅家材房,听见有人在哭,就走上前看了一看。发现这位姑娘被关在里面。我们韩府在外一直都是以医德为重,做人更是马虎不得。连音一看发生这种事情,当即不知所措,就想着领过来给老太爷定夺。”
“韩老太爷,请给小女做主啊!”说着姑娘扑通一声跪在了韩老太爷面前。
“快起来,快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管和我说,我定为你做主。”韩老太爷这高帽戴上就摘不下来了。于连音在旁边暗笑。
“小女名叫秀荷,父母双亡,一人独自生活。靠给人绣花过活,前日去街上换些米钱,路遇韩盛,他见小女容貌清秀,便出手挑逗,言语粗俗。被我怒斥,他就命人把我抢来,关进了材房。”
秀荷一边跪着,一边哭述。
于连音伸手帮着把秀荷扶起。
秀荷说:“老爷要不好做主,我现在就去报官。”
韩老太爷一听,着了急。韩盛这个不成器的被抓走,他不会心急。他怕韩府的名声受损,影响了韩家药铺的生意。
“韩盛,从即日起,给我好好闭门思过,不许再踏出韩府半步。什么时候改好,什么时候结束。”于连音心想,要他改好,狗改不了吃屎,比登天都难。她知道这是韩老太爷的权益之计。
“秀荷姑娘,你一人生存不易,到我韩府来做个绣娘,也好过一人独自生活。不知道姑娘同意否?”
秀荷姑娘虽说被韩盛占了便宜,心有不甘,但在外面一人生活确实不易,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真是精明如韩老太爷啊,这回秀荷姑娘成了府里人,再也不会出去说府里的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