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反对的声音来自于跪在下首的楚荨,他使劲的摇头。
“父皇,丞相大人并没有什么过错啊,而且,他是心儿的父亲啊。”他说道。
“混账,你还是我的儿子吗,他功高震主就是错,他结交朋党就是错,他拉拢朝臣就是错,他是皇后的父亲也是错。”太上皇一连说了好几声。
楚荨跪着爬到太上皇的面前,想要求他,却被太上皇身边的太监一个错身抢走了手中的短刃,他扑倒在地上。
百里远突然就觉得累了,是累了。太上皇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他有卧龙之才又怎么样,可惜遇不到一个明主。
“父皇。”楚荨说道:“心儿是儿臣这辈子最在意的一个女人,她现在怀着儿臣的骨肉,生死不知,儿臣已然对不起她,要是丞相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去见他。”
他似乎想到即将面对的冷然,他哀痛的说道:“父皇要怎么样都可以,只是,丞相不能有事情,要是皇后出了什么事情,你让儿臣怎么活下去。”
“妇人之仁。”太上皇气得摔了手中的杯子,哀叹道:“没想到朕谋算了一辈子,却养出你这样一个不成器的东西来。”
“就算我死了又怎么样,你不要忘了,我家与西南王府是姻亲,天麒又在虽然在边关,但是却手握重兵,京城中的这些势力不会因为我百里远一个人的死亡而消散。”百里远却突然说道。
“你,你终于露出你伪善的心思来了吧。”太上皇说道。
“伪善,说的是你自己吧。当初你一心想让皇上娶了心儿,怕早就在谋划着今日了吧,不过,就算我死了,你放心,百里家也会拉着楚家为了陪葬的。”百里远此话说的阵地有声。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满心要朕放过的丞相。”太上皇对皇帝说道。
“父皇,丞相说的不无道理,要是因为他一个人的死,导致朝廷发生动荡,实在不值得。”太子说道。
太上皇在大帐内踱步,他恨极了百里远,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百里远说的是事实。
“罢了,既然这样,朕就退一步。”太上皇眼中露出了精光。
“来人,拟旨”太上皇说道。
后面出来一个文官。
太上皇说道:“丞相百里远,意图刺杀太上皇,企图颠覆超纲,罪不可恕,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