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车银优还真不知道顾以萌跟深市有什么联系。
“我没在秦家生活过一秒钟,我是在深市姥姥家长大的,后来考上意大利的学校才去意大利的”
“噢,什么时候走?”
“你会来送我吗?”
“不会”
“车银优你就傲娇吧,既然不送我我干嘛要告诉你我什么走!”
“不送”
顾以萌真想捏死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从安落时婚礼回来就冷冰冰的,也不知道被谁的傲娇病传染“不麻烦,再也不见!”
顾以萌气哼哼的要走
“以萌”
“干嘛!”
“……”车银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一路顺风”
顾以萌叹了口气“车银优你真的很讨厌,可我又讨厌不起来,好好照顾自己”
“嗯”
顾以萌吸了吸鼻子开门走了,车银优起身看楼下顾以萌洒脱的背影,如果他们不是从联姻饭局认识,换种方式见面或许他们之间还有可能。谁让他们都是不让家门安生的两个人呢。
在公司熬到晚上11点,大楼除了巡视员都下了班。
“车社长又才下班啊”
“嗯,辛苦了”
就像巡视员说的他几乎每天都这么晚走,就是为了躲某个每天在他家门口堵他的男人。
到了家门口准备开门“银优呐”
开门的动作顿了顿“今天等的时间很久啊”
“我带了啤酒,我们进去喝点”
在这么逃避也不是办法,不如提早面对,父子俩进了屋。
“还是这么爱干净”车胜元把啤酒放在茶几上,环视一周。
“我这还有一些红酒”
“好,今天我们父子俩不醉不归!”
“你还是少喝点,身体不好别逞能”
车胜元知道儿子是关心自己的,只是还没从她母亲的愧疚中走出来“孩子明天陪我去看看你妈妈吧”
“明天公司还有事”
“我跟在中说了明天放你一天假”
“……”
“我从公司正式撤出来了,我想出去走走,你母亲一直想去斯里兰卡”
“……”
“银优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你和小萌的婚约我帮你推了,接下来的路就看你自己了”车胜元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车银优的肩膀,然后拿着衣服离开了。
车银优坐在地上无力的低着头,一天之内两个曾经他在乎的人都离开他了,做到他这个地步也是不容易啊。
唯有宿醉,可以沉沦。
第二天车银优穿戴整齐跟着车胜元到了母亲沉睡地方,墓碑前的花刚刚枯萎,车胜元换上新鲜花束。
“我带儿子来看你了,今天让儿子好好陪你说说话,明天我们去斯里兰卡,去你向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