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接触。”傅朝云敢断定,若是此事败露,这狗奴才必死无疑。让常棣派人跟着,若是能引出幕后之人,这场戏才更有意思。
傅朝云一眼扫过底下的众人,将所有人惊恐的神色尽收眼底。她知道,今天之前,这松竹院中怕是有不少人心思活络。但是这场杀鸡儆猴之后,一切可就未知了。
看来这场好戏也是时候收场了,刚要转身去正院请安,却见江妈妈匆匆而来。
傅朝云有些疑惑,转而又想到,江妈妈干练老辣,许是看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思及此处,她立刻走上前询问。
“妈妈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大小姐英明,老奴方才查看的时候发现那装蛇的袋子并不普通,是江宁织造的宣帛。这种帛虽然并不名贵,但是因为漂染的颜料无法供给,所以产出极少,今年府上只进了不到五匹。或许是一个线索。”
宣帛……傅朝云冷冷一笑。
第三章 栽赃陷害
酉时的天色已然擦黑,各院都已经掌灯。偌大的傅府灯火通明,看起来颇为气派。只是这光鲜的表面下有多少藏匿着的阴暗,又有谁知道呢?
傅朝云巧然一笑,回过头来对傅朝疏说道:“哥哥,天色已晚,我们该去陪父亲母亲用膳了。”
傅朝疏怎会不知她想做什么。母亲主持中馈,父亲当家做主,总归这些事轮不到他们兄妹来处理。
况且此事牵连甚大,已经不仅仅是松竹院的事了,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请父亲和母亲公断。
他低声叹了一记,身为傅家的嫡长子,竟然此刻才意识到这后宅的浑水有多深。
傅朝云听见他叹了一声,知道他是有些不敢相信。可她还是要这样做,要不加掩饰地将这一切都摆在他眼前。他是傅家的嫡长子,他也必须知道这些。
这后宅就是你争我夺,弱rou强食。她之前也不敢相信,可结果又是如何?砧上鱼rou,任人宰割。从听雨楼摔下去的那一刻她就发过誓,再也没有第二次。
抬眼看着向晚的南风吹过檐下的灯笼,左摇右摆,正如人心。傅朝云不再犹豫,带着柏舟和常棣往正院行去。
傅朝疏看着她小小的背影,不知为何,竟觉出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