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人下了疯羊草。故而那马儿才会惊厥发癫,将二少爷甩下了马。”
傅海容登时站起身来怒道:“背后之人可审出来了?到底是谁要谋害和儿?”
傅昭和虽然不过是个庶子,但好歹将来也要继承傅家一份家业。如此不明不白地被人谋害,傅海容是断不能容忍的。
查!必须查个明白!
须臾,那负责给傅昭和的马喂草料的小厮便被带了上来。不过才十三四岁年纪,抖抖索索地站在一旁,一声也不敢吭。
银杏厉喝一声:“大胆刁奴,竟敢谋害二少爷!”
那小厮吓得双膝一软便跪在地上道:“老爷饶命,是有人拿小人父母要挟,小人才迫不得已听命的。”
“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傅海容沉声问道,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却说将至酉时,王氏梳洗了一番就要去正院用膳。刚要走至门口,便觉一阵疾风刮过。
她本能地往后一闪,便看见傅海容直接踹破了临波苑的门。她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在莲香的搀扶下站稳了。
傅海容便直接道:“看来是我平日里惯着你,你竟敢谋害府里的少爷。”
王氏腿一软,又险些站不住。回过神来才哭着狡辩道:“老爷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蜚语,便来怪罪妾身。”
傅海容怒极,若不是从小到大的教养摆在那里,他就不止是踹破临波苑的门了。
“你还要狡辩,和儿的贴身小厮已经招认了,就是你以其父母要挟,所以才不得已听从你的吩咐。”
“老爷,这都是诬陷呐!”王氏连忙跪下去指天发誓地说道:“老爷如何不说,那小厮的母亲跟夫人身边的卫妈妈是同乡!”
傅海容冷笑一声,反问道:“若你同此事真的毫无关系,又怎会知道迎风阁的奴才跟谁是同乡?”
王氏哑口无言,本来是想借着这层关系将此事推到谢氏身上。没想到自己一不留神直接说了出来,反倒惹了傅海容生疑。
傅海容冷眼看着,直到看见王氏的表情才真正确信,此事是她所为。
他猛地觉出一阵心han。平日里王氏不过是小打小闹,争风吃醋。这次却敢明目张胆地谋害庶子,然后还妄图栽赃主母。
想到此处,他不禁冷声道:“从即日起你便禁足临波苑吧,直至生下孩子为止。”
然后便转身拂袖,出了临波苑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