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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恪最近关起门来,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许久未曾出来,连每日的饭菜都是直接送进门的。
陆卿云来过好几次,每次都只说不见。连番吃了闭门羹的平西王怎能甘心,自然是又来了。
“我都说了不见!”青瓷的茶杯直接朝着陆卿云的面门飞了过来。
陆卿云稳稳接了,然后背着手教训他:“反了你了!连你父王也敢砸!”
陆景恪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想说话。
陆卿云干咳一声,试探道:“我听说傅家的小公子出面,邀了不少人去狩猎,瑾郡王也在其中,你不去看看?”
陆景恪依旧冷哼一声,懒懒地说道:“不去!”
陆卿云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我听说那傅家的大小姐也要一起去……”
陆景恪顿时坐起身来,皱了皱眉说道:“她又不会武功,狩什么猎!”说着就要更衣过去。
果然,只有傅朝云的事才能牵动他。陆卿云抬头望天,长叹一声,“儿大不由父啊!”
城西,桐山猎场。
桐山猎场是除皇家猎场外,京郊最大的猎场。本是前朝一个富商所建,后来传至本朝,被傅家买了下来。
傅朝疏英姿飒爽地骑在马上,身边的一众公子哥,虽武艺不精,骑术倒也像模像样。
谢玄机作为长辈,自然是不跟他们一起胡闹,只是跟傅朝云静静地伫在后面。
苑文莺自然是要参加的。只是趁着狩猎还没开始,便偏过身去,小声问瑾郡王道:“怎么只看见你,没有看见秦郡王?”
倒不是傅朝疏没请,只是他一听说还有苑文莺的事,当场就给推了。
其实瑾郡王不说,苑文莺倒也能猜得出来。她蹙了蹙两弯新月一般的眉毛,小声嘀咕道:“亏我还换了最好看的一身骑装。”
这话自然是一字不落地进了傅朝疏的耳朵,心里不酸是不可能的。
竭力压了压才说道:“今日狩猎,以申时前猎物多者为胜!拔得头筹者,我便把我前日得的软剑送他!”
这精钢易得,软剑难求。不知要在火中上多少次,才能韧而不折。果然,众人一听,便都有些跃跃欲试。
傅朝云自然是不参加这种活动的。谢玄机在一旁就地搭了个凉棚,她便直接歇在了棚子下。
谢玄机左右也不参加,索性做起了裁判。响箭一射,众人都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