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该是她的。
想要那孩子在摇篮之中乖巧地吃着手的样子,她就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
那明明是她痛了那么久生下来的孩子,却被刘氏偷天换日,成了她生下来的孩子。
她眼中猛地闪过一抹恨意,看着屏风后的一角黑衣说道:“失子之痛,永不敢忘!”
那黑衣人笑道:“不敢忘就好,不敢忘,我才能帮你报仇啊!”
王氏连忙下了床,深深地跪倒在地:“请大人明示,我该如何做。”
那人影“倏”地绕过屏风,然后扶起她,缓缓地诱惑道:“你想不想……得到傅海容的宠爱。”
王氏愣了愣,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想。”
只见那黑衣人从袖口掏出来一个药瓶,塞在她手心里说道:“这是催情香,只要往香料里添上那么一点儿,便能诱人动情。”
那声音仿佛曼陀罗花粉一般,对王氏来说充满了无限的诱惑:“放心,等它烧尽了,自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到时候你得了傅海容的宠爱,何愁在府中没有地位。”
鬼使神差一般,王氏慢慢伸过手去接了那瓶香料。
皖西,落河县。
影带了信正在陆景恪面前回话。
“主子,与您料想得分毫不差。属下去的时候,他的确是在写信求助。”
陆景恪接了信,拆开火漆的印子看了一眼,轻笑道:“果然,这封信是给常远道的。”
陆景恪递过信去吩咐道:“依旧传书给瑾郡王,让他自己看着办。”
话音刚落,便听床里的人轻轻嘤咛了一声儿。床帐散着,影看不大清楚,连忙伸手接过信退出了门。
陆景恪撩了帘子,看着傅朝云瞪大了一双眼看着自己,有些惊讶的样子。
不由得便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失笑道:“醒了?”
傅朝云有些吃惊地看着陆景恪,然后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话音未落,戛然而止。
陆景恪有些微凉的唇覆了上来,以吻封缄。
傅朝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便要伸手去推他。
陆景恪箍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生怕她不小心扯到伤口。
微微恼恨地咬了她一口,然后气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若是我不来,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傅朝云红了脸,想起自己似乎是中了箭,然后晕在了县衙。
她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似乎是在客栈,便轻轻推了推他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陆景恪没好气地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