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了丝巾,跪在一旁诊脉:“回皇上,梁小姐是闭气了,不打紧。”
然后又抽出一根银针扎在人中上,那梁小姐咳嗽了几声儿,便醒过来了。
那跪在一旁的丫鬟便连忙哭着扑上去:“小姐,小姐您可算是醒了,您怎的如此想不开呢!”
梁贵妃也上前哭着道:“妹妹啊!你才从我宫里出来一会儿,怎么就出了这种事呢!”
那梁小姐环视一圈,看见旁边跪着的秦郡王,便猛地挣开丫鬟,扑上去喊着道:“你还我清白!”
萧峦一动不动地跪着,任凭那梁小姐扑上去抓着挠着,头发衣衫都凌乱不堪。
“够了”,萧颂厉声喝道:“事实如何尚未明了,怎能如此胡闹!”
萧晏便上前冷笑道:“父皇怎能如此说?事实如何,一眼明了!峦儿明明是侮辱了梁家小姐的清白,造成梁家小姐在宫中受辱。”
萧颂侧眸看了他一眼,冷声道:“那你倒是说说,峦儿为何要在宫中侮辱梁小姐?”
萧晏瞥了一眼说道:“这还用说吗?他秦郡王的花名,宫里宫外都传了个遍。分明是看上了梁小姐的美貌,便将她撸到了无人居住的宫中……”
萧颂转过头去,看着她问道:“梁小姐,可是如此?”
那梁小姐跪在地上抖了抖,颤声道:“臣女不知,臣女只知道,刚从姐姐宫中出来,便被人撸到了此地。
然后臣女便看见了秦郡王,他……他侮辱了臣女……臣女一时想不开,所以才……寻了短见。”
萧颂又转了目光,盯着那小丫鬟问道:“你又怎么会在此地?依你家小姐所说,她是被撸过来的,那你呢?”
那小丫鬟猛地一颤,嗫嚅道:“奴婢……奴婢找了我家小姐一路。到了此地便看见宫门开着有哭声,奴婢便闯进来了。”
听起来似乎都没有什么疑点,萧颂便看向了萧峦。还未说话,秦王便上来揪着他的衣领问道:“你呢?你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萧峦一怔,低着头嘶哑着声音说道:“儿子听见了哭声,便进来看看。然后再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看来是被人栽赃了!萧颂低了头:“许太医,把脉!”
许太医连忙上前,摸着脉象诊了半天才摇了摇头。这意思,便是没有中迷药了。
萧颂有些失望,又看了一眼秦王才说道:“既然如此,峦儿你便娶了梁家小姐吧,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