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的村民为何会失踪,也自然有县令来说道。臣现在倒是想问问,殿下认不认识这东西。”
说着傅朝云就举起了手中腰牌,正是东宫禁卫的,上面还带着东宫二字。
且说太子没开采金矿之前还没钱豢养私兵,去李家村抓人也是带的东宫禁卫。
这下太子哑口无言。腰牌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正面有标识,后面有名姓的,无论如何也无法伪造,到时一查便知。
傅朝云能拿出东宫禁卫的腰牌,自然能证明此事是东宫做下的。只是众人都忘了,这腰牌是怎么来的。
太子还以为是东宫禁卫将腰牌遗落在李家村了,根本没想到,这腰牌其实只是陆景恪遣人从东宫偷出来的。
证据都摆在明面上了,萧颂自然也不好不治萧晏的罪。
“太子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偷开金矿,豢养甲兵,皆是大罪。按照律法,现削除太子之位,暂居东宫闭门思过。”
这场指控也终于是落下了帷幕。此番,傅朝云一出手就将太子从储君的位子上拉了下来,秦王自然是对她更加尊重。
芳草阁。
傅锦云听说萧晏被削了太子之位,当即便呆坐在了椅子上。怎么可能突然不是太子了呢?她还指望借着腹中的孩子母凭子贵呢!若萧晏不是太子了,那她怀着这胎还有什么用。
想到此处她就坐不住了,连忙急匆匆地去找傅海容。在她看来,傅府能够压得住傅朝云的只有傅海容。让傅海容去说服傅朝云在圣上面前求个情,就说是她弄错了,也许还能保住太子。
若是真的能这样,那她说不定就是萧晏复位的功臣,到时候萧晏怎么也不会亏待了她去。
想法倒是很单纯,完全没有考虑过实情。且不说傅海容如今能不能压得住傅朝云,便是傅朝云那个性子,又怎么会甘心被傅海容轻易压制。再者说了,萧晏便是傅朝云亲手扳倒的,傅朝云又怎么会轻易去萧颂面前为他求情。
前院,书房。
傅海容还在处理公务,便听见院中一阵嘈杂。他皱了皱眉问道:“何事喧哗?”
守门的小厮便说道:“回老爷,是二小姐过来了,现下在门外闹起来了,吵着要见您。”
傅海容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眉头皱得更深了:“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