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苑文礼连忙拉住他笑道:“上次还不是你让了我三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次可不准逃了!非得拿出本事来跟我拼一场!”
傅朝疏笑着往前引手道:“那……苑兄就先请吧!”
苑文礼眼睛一转:“莺儿,你要不要跟着一起来?他的剑法可是快于常人,你得在旁边好好替为兄看着。”
这是明摆着要撮合他跟苑文莺了。傅朝疏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虽然喜欢苑文莺,可是也不想强迫她。看她迟迟不说话,还以为她是要拒绝了。
连忙对苑文礼说道:“苑小姐不去便罢了!我们两个男子比剑,万一伤了她怎么办?”
苑文礼“啧”了一声,一把伸出另一只手拉住苑文莺说道:“你把她想得也太娇气了。好歹也跟父亲学过几招,躲开还是不成问题的。”
出乎意料的是,苑文莺虽没有说要去看,却也始终没有拒绝。傅朝疏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城西,傅府。
傅朝云正在读策论,便听见涉江在门外低声唤道“主子”,她就知道是陆景恪到了。
“不进来,是想躲在门外偷窥不成?”
陆景恪被抓了个正着,脸色顿时有些尴尬,直接推门进去说道:“我哪有想偷窥,分明是我还没进来便被你听见了。你说,你是不是想我了?”
傅朝云倒是面色坦然:“的确是!”然后直接搁了手中的策论笑着说道:“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陆景恪耳根红了红:“云儿,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这些好听的来哄我了。”
傅朝云倒了茶递给他:“涉江刚换的茶。我估摸着你就快到了。以前是翻采薇院的墙,现在又翻我祖父家的墙。陆景恪,你轻功一定进益了不少吧?”
陆景恪听出来她是在笑自己,也不在意,直接一口喝了杯中的茶笑道:“这不是赶着来看你嘛!便是翻墙也值了。只是话说……”
陆景恪话锋一转:“你什么时候赶快跟我成亲?等你嫁进了平西王府,不就不用我整天翻墙了?”
傅朝云被他一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恼怒地推了他一下:“说正事,我舅父要进京了。”
陆景恪也知道不能逗她,连忙正色道:“一等公是不必上朝的,到时候恐怕谢家的门槛都要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