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我饿了,午饭没吃,现在都酉时正了!”
陆景恪失笑:“膳房里给你温了几样你爱吃的点心,还有鸡汤。”
傅朝云撇了撇嘴:“午膳没吃,晚膳吃不饱啊!”
陆景恪哄她:“乖,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
傅朝云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想着听陆景恪的应该没错。后来她才知道,积食什么的都是鬼话,等她再从床上下来的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傅朝云褪了钗环,卸了脸上的妆,然后每样点心都吃了些,又喝了碗鸡汤,这才漱了口。涉江带着服侍的人都退下了,傅朝云胆子颇大地一下子滚进了陆景恪怀里。
陆景恪伸手捞住她,然后低头亲了她一下,顺手就扒开了她的衣服。傅朝云往里缩了缩,陆景恪又单手抱住她,然后挑了床帐。
月华正浓,满室馨香。
寅初,折腾了一夜之后,傅朝云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般,还要惦记着去给平西王敬茶。只是刚从被子里露了个头,便又被陆景恪按了回去:“好好休息,睡到午时才准起来。”
傅朝云挣扎着起身,小声儿嘟哝了一句:“还要去给父亲敬茶呢!”
陆景恪伸手圈住她:“我早就跟他说过了,让他不用等了。”
傅朝云迷迷糊糊地听他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听没听完,转眼又睡过去了。午饭也没吃,直接睡到了未时。
傅朝云再起来的时候,陆景恪早就不见了,涉江说是沐浴更衣去了。傅朝云一脸愤然地披了寝衣起身,然后往一边的净房沐浴去了。
涉江不敢进去,笑话!她家爷可是有家室的了,这话不知道在暗卫营说了多少遍。爷还说了,以后哪个女的再看他,就把眼珠子挖出来。
傅朝云却是不怕的:“好啊你,陆景恪!你竟然也不叫我起来用午膳,你是不是存心饿着我!”
陆景恪眉眼一弯,露出招牌桃花笑说道:“是啊!谁让夫人也饿着我了!”
傅朝云红了脸:“无耻!”
陆景恪往浴桶边一靠:“夫人赶在我沐浴的时候进来,不也很无耻?”
傅朝云一气,转身就要走。陆景恪站起身来,从背后一拽,直接把人拽进了浴桶:“夫人,为夫很饿,昨晚没吃饱!”
说罢也不由反抗,直接以吻封缄。
等到傅朝云再从净房出去的时候,腿都站不稳了,还是陆景恪一路将她抱上床,心情颇好地笑着道:“传膳!”
平西王府这边一派喜气,东宫可就不是了。
萧晏懒得砸东西了,直接踹倒了桌子,上边的东西都摔了个粉碎:“废物,不是说傅朝云做不上傅家家主吗?她现在不仅好端端地做上了傅家的家主,还嫁进了陆家。现在她不仅是安平侯,还是世子妃,我看你跟你爹拿什么和她斗!”
这话有些不好听,但傅权到底是他手下。萧晏若是要生气,傅权就只能受着,谁让他和傅亥除了太子,根本就无所倚仗。
傅家的几位长老说是会向着傅亥,却也是靠不住的。一群软脚虾,谢成玉稍稍一威胁便都屈从了。
傅权也不想想,除去女子的身份,他哪一点也比不上傅朝云。傅朝云不仅是傅家的长房嫡女,还是谢家的人,自己占着安平侯的身份,连夫婿都是大黎上下唯一一位世子爷,握着大黎三分之一的兵马。
无论从哪点来说,傅权都是及不上傅朝云万分之一的。
贪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些人,明明配不上自己的野心,却依旧贪婪。萧晏和傅权,都是这种人。
萧晏挥了挥手,傅权便退下去了。萧晏便起身,想要去看看他的侍妾,这时便听见有人笑道:“殿下莫急,还是先听听我的良策再去看您的侍妾吧!”
萧晏猛地抬起头来,正是那女子。这几年,那女子频繁出入他宫中,一直提点着他,也算让他帮着萧颂做成了几件大事。
因而萧晏对她态度也还算不错,明知道她是利用自己,却也不说什么,一直各取所需。此刻见她到了,直接问道:“你有何良策?”
那女子轻笑一声:“殿下可知护国寺有得道高僧空明,可预知福祸?”
萧晏点了点头:“知道。”
那女子冷哼一声:“殿下,若是那傅朝云是个能给人带来厄运的妖孽,又当如何?”
萧晏眼前一亮,顺着那女子的话去想。若傅朝云是个只会给人带来厄运的妖孽,那傅家人肯定不会再支持她。这种时候,家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