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受苦了,都怪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
说着就要从罗欢儿手中搀过周浣云,萧晏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罗欢儿被挤在一旁的样子,不由得便怒火中烧:“大胆奴婢,冲撞了罗妃的胎你可担待得起!”
一边说着又走过来,一把推开了喜儿。因着周浣云还牵着喜儿的手,所以也被带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一旁。萧晏却好似没看见一般,搀着罗欢儿,然后扶着她的腰,从周浣云眼前过去了。
周浣云稳住身子,冷笑一声。她现在又怎么会计较这些?萧晏这是做给谁看?喜儿却担心得不得了,连忙上前又扶着周浣云说道:“娘娘没事吧?”
周浣云摇了摇头,她身上的伤口疼得很,怕是要裂开了。不过她就算再难受,也不会让萧晏看了笑话,喜儿连忙扶着她往一边走。
萧晏倒是给她备了步辇,不过却是把椅子,只带了块垫子,怕是存心的。周浣云冷笑一声,有总比没有好。
她知道,让周家出头的事情怕是惹怒萧晏了。不过她可不会后悔,怒了又如何?他萧晏又何曾给过她半分脸面。
平西王府。
虽然门前有不少萧颂派来盯着傅朝云的人,不过陆景恪却还是正大光明地将孟行至从正门带进来了。
傅朝云见了孟行至,连忙上前施了一礼:“孟大人别来无恙?”
孟行至也还了一礼:“托傅侯爷的福,一切安好。”
说罢相视一笑。
当年皖西一起走出来的情分非比寻常,因着孟行至救了傅朝云一命,所以陆景恪对他也颇为感激。傅朝云笑着道:“秦王最近可有再为难?”
孟行至笑着说道:“有傅侯爷出马,秦王自然是不敢再为难。”
傅朝云笑道:“你就别调侃我了,你可曾见过像我这般闲的侯爷?不过是个名分上的侯爷罢了。”
陆景恪撇着茶碗上的浮叶说道:“你若是不闲着,谁来生小世子。”
傅朝云嗔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反正孟行至也算生死之交,听见这些她也就不觉得尴尬了。
“此次找孟大人过来乃是有要事相商”,其实这件事已经埋在傅朝云心里很久了,只是眼下要说出来,她还有几分忐忑。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