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景恪揽了她笑道:“所以才要激怒她啊!不然狐狸尾巴怎么露出来?”
傅朝云抬头望着他,但笑不语。
驿馆。
宁陵说去给东宁讨个公道,结果自己反而吃了亏,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只是拉他回来的人是东宁,他又不能说什么。
一直被她拽到驿馆才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我说了要给你讨个公道,你何必要怕那些人?”
东宁这才小声说道:“我才不是怕他们呢!”
宁陵皱了皱眉,有些不满:“那是什么缘故?难道你要认了这件事不成?你瞧瞧你的膝盖,都摔成什么样子了!非得让那个贱婢偿命不可。”
东宁红着脸小声说道:“那些人你想怎么处置都行,但是唯独不能动那个姓谢的!”
宁陵恍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猛地低了头,认认真真地盯着东宁的眼睛。她却突然害羞了,突然低下了头。
宁陵这才确认了:“你不会是瞧上那个姓谢的了吧?”
东宁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来绞去,许久才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又急道:“所以你不能去惹那个傅朝云,她可是那人的亲外甥女,他会不高兴的。”
宁陵翻了个白眼,有些不乐意道:“那个多的青年才俊你瞧不上,非得看上这么一个人,他哪里好了?”
东宁傻笑着说道:“哪里都好。你看,他可是从小到大除了我娘之外第一个敢教训我的人!风度翩翩又不畏强权,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我。”
宁陵不屑道:“你不会是从马车上摔下来把脑子摔傻了吧!他都那样教训你了,定然是瞧不上你的,你又何必一厢情愿呢?”
东宁摇头道:“我觉得我一定会打动他的,我可是宁国的郡主,长得又这么漂亮。连表哥你都说了,世上少有能不为权势和美色动心的人。”
宁陵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说道:“我不同意,他就算为权势和美色动心了,那也不是看上你了!再者说了,他若真是那样肤浅的人,又凭什么能被你看上。”
“对哦”,东宁有些纠结了,若谢玄机真的是那样为权势和美色动心的人,那跟那些凡夫俗子有什么不一样。想了半晌,东宁才说服自己道:“不一样的啊!至少……他长的好看……”
宁陵摇了摇头,继续泼凉水:“你就醒醒吧!他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很明显他跟傅朝云是一路人,跟我们不是!”
东宁不服,她找不出来理由,其实道理她都明白。只是有时候,光讲道理,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她当时那么恼谢玄机,甚至放了狠话,却仍旧忘不掉他出现时如天神下凡的样子。她羞,她恼,可却将谢玄机的样子牢牢地刻在了心里。
她咬了咬唇,终于无奈道:“表哥,你就让我试试吧,他若真的瞧不上我,我总归会放弃的。”
那时候宁陵也是这么想的,东宁这个人没什么城府,脾气又暴躁,若是真的被谢玄机拒绝了,想必也不会坚持多久。
可他跟东宁终于还是都错了,自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傅朝云回房去的时候,便看见涉江垂着头又等在廊下。心知她是不放心,便拍了拍陆景恪的手背,走了过去。
直至站在她面前了,涉江才回过神来,抬头叫了一声儿:“主子。”
傅朝云淡淡地应了,果然又听见涉江继续忐忑道:“事情怎么样了?解决了吗?”
傅朝云也不知道东宁为何突然将宁陵叫走,只是直觉并不简单。不过这件事,她并不想告诉涉江,毕竟涉江已经足够害怕了。于是傅朝云盯着她说道:“应该是解决了,至少人都走了,也没说怎么样。”
涉江点了点头,傅朝云又笑道:“当时不怕,等闯完祸倒是怕了?”
涉江垂了头,也不知如何形容:“当时只是想着不给主子丢脸了就好,后来把那个东宁郡主从马车里拽出来摔伤了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
傅朝云点了点头,赞许道:“你做得很好,就算是错了,也是错在不该为了我的脸面将自己置身险境,明白了吗?”
涉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便听见傅朝云又继续说道:“这次我小舅舅出手相救,我理应上门去谢他,只是我还有些事,涉江你就代我走一趟吧。”
涉江有些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行了个礼便退下去了。陆景恪走过来圈着她笑道:“你有什么事?”
傅朝云斜了他一眼:“陪着你算不算大事?”
陆景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