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陆景恪,怪不得平西王府都没钱,钱都在宁海兰手里呢!”
陆景恪有些好笑地起身,将她拉到怀里坐下:“我说你去干什么了。原来一上午都在翻账册啊!请个账房先生过来不就行了嘛!你还劳心劳力的。”
傅朝云直接坐在他身上说道:“请个账房先生也很贵,我怕你请不起。”
陆景恪笑着说道:“我还有城南的几家产业,怎么说也能养得起你。”
傅朝云这才喘了口气倒了杯水喝:“我说你怎么过下来的,若是等着府里的银子,怕是你早已经穷得娶不起我了。”
陆景恪故意打趣她:“怎么会呢!你可是谢成玉的亲甥女啊,在京师少不得得有上百家铺子吧?这么有钱,分我一半不就行了?”
傅朝云白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别打我嫁妆的主意,我的都是我的,你的也都是我的。”
陆景恪一副哀怨的样子说道:“我都穷得叮当响,饭都吃不饱了,你还要跟我说什么正经事?”
傅朝云便伸手过去挠他:“我让你瞎说,让你笑话我……”
闹够了之后才窝在他怀里说道:“我刚才翻了几本账册,发现宁海兰这些年贪下的银子足足有几十万两。”
陆景恪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肚子说道:“那就趁机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至少要改一改宁海兰在这府里作威作福的局势。”因着平西王府没有正妃,陆卿云又一直忙于军务,没什么时间回府,因此所有的话都是宁海兰说了算的。
傅朝云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意。”
宁海兰执掌中馈以来,为了让底下的奴才为她所用,对于底下奴才捞油水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故而养成了奴才们懒散的作风,有银子便跑得快,没银子动都不动一下。
傅朝云这次查账,一方面是为了捏住宁海兰的把柄,一方面是为了整治府里的不正之风。
只是这发作也需要契机,便是每月十五府里上下一起用膳的时候。平西王正妃在的时候便定下了规矩,府里所有人包括侍妾,每月十五必须在一起用晚膳。人虽没了,这规矩陆卿云却还一直留着。
傅朝云便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