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你自己府中,我自然是客随主便。”
两人又叙了几句话,然后才进了书房坐定。瑾王先问道:“不知道皇兄此次前来是?”
秦王低了头,拨着碗里的茶叶,一时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才能更让瑾王信服。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外界传闻,峦儿出事是皇兄所为。”
瑾王自然是知道这些传闻,只是没想到,秦王还真直接问到他头上来了,他一时也不能确定秦王的来意了,连忙辩白道:“皇兄这是说的哪里话!峦儿乃是我的亲侄儿,我又如何会做出这种事!”
这话他倒是不心虚,此事的确是跟他没什么关系。后来他想了一阵,又觉得此事莫不是真是个巧合?总之两人还真没往萧颂身上去想。
秦王搁了茶碗,然后半抬着头说道:“二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自从废太子疯了以后,朝堂上有望继承皇位的也就只有我和你……”
瑾王一惊,然后手中的茶碗便洒了些许出来。他顿了顿,搁下茶盏笑着说道:“皇兄这话说得未免太过武断,莫不是峦儿在外有什么仇家……”
秦王默然瞟了他一眼,瑾王的话便堵在嗓子眼儿了。这秦王可是上过战场的,身上自带着一股杀伐之气,自然不是萧常这样温润的皇子可比。再者说了,就算这萧峦在外有什么仇家又如何?萧凌铁了心要把这一笔算在他身上,他说什么都没用!
秦王还是很满意瑾王这样识时务,只是想到自己找他的目的,一时也不能太过。遂又低了头缓了缓才又说道:“二弟怎么说也罢!峦儿一废,我便再不能与二弟争锋了。二弟便是最大的受益者。”
这倒也是实话,萧常默了默,然后说道:“皇兄此次前来莫不是找我清算的?”
秦王没否认,而是突然转了话题说道:“父皇如今让平西王监国,二弟怎么看?”
此话一出,萧常心里自然又有了些计较。他说秦王怎么会突然来看他,原来是为了套话的。他又笑着说道:“父皇的话,自然是圣旨。你我身为皇子,怎能不遵从?”
这话没说他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也没说他对陆卿云监国的态度,只是说应当遵从圣旨。萧凌心里自然也有了些计较,若是真赞同,又怎么会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