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意过别人的眼光?”
“凌千辰你不要胡闹!”羽鸢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又不敢动作太大,在下面的人看起来,却不是这个意思,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更是不乏议论纷纷。
“我说,先帝在的时候,皇后娘娘可是端庄无比啊。”
“切,先帝是什么出生,陛下又是什么出生?无非是贱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咯,水性杨花。”
“哈哈哈哈!”
几个女人在席间眉飞色舞,却招来胡灵湘的瞪眼,赶忙压低了声音。
这时候,大殿正中的舞台上忽然传来女子低沉的声音,穿透了满殿的嘈杂,打断了僵持的两人,羽鸢借机抽回了自己的手。
“未亡人迪云雅,借皇后千秋节之际聊表心意,雕虫小技,献丑了。”原来歌姬已经退下,迪云雅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台上。
两人面面相觑:“怎么,陛下要给臣妾一个惊喜?”
“不是。去问舞乐司,这是怎么回事。”
“是。”
见没人阻止,节目便开始了,羽鸢饶有兴味的看着。这是第一次见迪云雅跳舞,赶得上宫中顶尖的舞姬了吧,只可惜这表情太不善,扫兴呢。一边想着,一边拿了一粒葡萄塞在嘴里,又要小心的提防着不要抖落了毒粉,伤了自己。
“启禀陛下、娘娘,第二支节目本来就是胡舞,结果到了今天领舞的胡姬忽然病了,然后晟王妃就自告奋勇了。事情来得太急,一时也找不到可以替换的,于是舞乐司就准了。”
“这么巧?行啊,看看她能唱一出怎样的大戏。”
这支舞就是中规中矩的胡舞,妖娆的身躯随着激烈的乐曲律动着,看着最面的迪云雅,总觉得别扭,毕竟是王妃,大庭广众之下,有失礼数。
乐曲越来越快,节奏也越发的激烈,旋转的伎人已经看不清面容了,只有各色的纱衣和流苏飞快的晃动。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台上忽然飞出一柄袖珍的匕首,直直的冲着羽鸢飞来。选在这个节点,迪云雅显然是精心算计的,此时正是观众被吸引、全神贯注的时候,很难避过。
不过若是避不过,那今天羽鸢也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了。酒杯掷出,撞上匕首,“当”的一声,金石交击,擦出火星来。
“有刺客!”
“保护陛下、皇后!”
从天而降的羽林卫围住了上首的帝后,也围住了舞台上的胡姬,刀光剑影晃人眼。有女人的尖叫,乱作一团。
迪云雅没有任何抵抗,束手就擒的她不甘心的看着羽鸢,高声谩骂。
“夏侯羽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的邶语学得不错嘛,挺会用成语的,和你哥哥一模一样呢!”羽鸢站起来,挥退了面前的金吾卫。
“住口,不准你提他!”
““他”是哪个他?是司尤,还是元君煊?呵呵呵呵。”
“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吗?为何一个个都喜欢你这样蛇蝎心肠、贪恋荣华的浅薄女人?!”
“大概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吧,你看,我不是玩得风生水起么?”羽鸢挑眉。
“祸国殃民的妖孽!”
凌千辰也听不下去了,不知道还要闹出多大的乱子,于是对羽林卫统领使了个眼色。“对皇后不敬,是死罪!”蒙面的羽林卫喝道。
“晟王妃身体不适,请她回去休息吧。”羽鸢扬手。
这让他难办了,一边是陛下,一边又是皇后,只得用征询的眼神看着凌千辰。他站起来,走到羽鸢身后,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则对着统领扬了扬,那人立刻心领神会,道:“皇后仁德。”
这样的场景,这些时时刻刻都削尖了脑袋的宫里人都明白,赶忙放下手里的杯盘碗筷,一齐附和道:“皇后仁德!”
迪云雅被拖出大殿的时候,还在高声咒骂着,直到这恶毒的语言也渐渐远去,才又恢复到刚才一团和气的样子。看来,他们又有一个新的话题了。
尴尬的气氛很快就越过去了,换上了新的节目,是八个带着面具的精装男子来到台上,跳得是祈求平安的祭舞,十八,正巧是羽鸢的年岁。每一个面具都不一样,或是绚烂或是狰狞,光与影在交错,羽鸢紧紧闭上眼,揉搓着,刚才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是幻觉么?
“怎么了?不舒服?”
“还好。”
“迪云雅的事,别放在心上,记住,即使天下都唾弃你,在我心里你也永远是完美的。”
“我记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