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回到宿舍,韩梅冲了包姜糖水喝下,便受不住了趴倒在床上。
她呼吸困难,喉咙刺痛。浑浑噩噩地,往身上扯过两床被子,却还是觉得冷。
趁着虚弱,梦里那些被理智压制住的旖旎过往又出来了。
昏沉中,那些开心的、伤心的记忆颠来倒去。
她在梦中好像和陈晨又把日子过了一遍。
朦胧间,她好像看见陈晨站到了她的面前。
她心口不一地挣开他:“谁让你追来的!”
而陈晨仿佛还是当年的恣意模样,笑嘻嘻地逗她:“不是烈女怕缠郎吗?你再难搞,我就不信连这招也不管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海小萌物,毛栗子小萌物,夜夜笙歌小萌物,介个猫小萌物。
感谢你们的留言,每一条都那么有爱!让哪个都睡不上的陈律师给你们献吻。
☆、叫她跑得那么开心?
韩梅以为,被情歌表白事件被狠扇了脸的陈晨,会由此沉寂下去。
谁料到才没过两天,她便又接到了他的午夜凶铃。自从干了辅导员,韩梅才知道什么叫:“两眼一睁,忙到熄灯;两眼一闭,还得提高警惕。”
工作时间忙就算了,辅导员最怕这种半夜来的电话,学生出了事情,是无论几点也得起来去照应的,赚得了一行的钱,就得吃得了这一行的苦,对此她并无怨言。
关键是有的熊孩子,知道她二十四小时开机,睡不着了要跟她聊人生,分手了又打来求安慰,更有甚者,半夜吃冰棍吃出“再来一根”,说不确定吃太多会不会拉肚子,打来咨询要不要兑奖。
韩梅被刺激厉害了,都忍不住怀疑这样的熊孩子是怎么考上的大学!
可她看着屏幕上着急闪烁的陈晨的名字,想着宿舍楼下他那张灰败的脸,心软之下,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话筒中猛地轰出一阵震耳的噪音,音乐鼓点加上劝酒欢呼尖叫声拧成一团,将她一下子从电话边震开好远。
隔着电话,她都能闻到陈晨声音里没蒸发完的酒味:“韩梅!”
“叫老师!”她搁小了音量,把电话搁到另一边耳朵旁。
他喊:“咱们上次的话没说完,你过来,咱们继续掰扯掰扯!”
韩梅一窘:“你喝多了吧?”
“你上次害我多丢脸你知道不。他们问我是不是瞎了眼,看上一老娘们,还在背地里说我是五行缺妈。你再不来,信不信我……”他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