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韩梅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陈晨欣赏着她的黔驴技穷,边微笑着靠过去:“喜欢我就说嘛,为什么要隐瞒。”
韩梅手一缩,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我才没有!”
陈晨用两指摩掉着指尖上干透的褐红色小颗粒:“我看你还是身体比较诚实!”
他靠前,韩梅就往后,直到她退无可退,整个人几乎要撑在后面的梯级上。
韩梅不敢呼吸,下巴快要抵到了锁骨上,仿佛一张嘴就是他的气息。
感觉他马上就要贴上来。
她掩耳盗铃地闭上眼,一咬牙,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不会我教你啊!”陈晨用鼻子亲昵地碰上她的:“你忘了你学得有多好。”
串串店的一幕在脑中浮现,一时间让韩梅悔得肠子都青了。
陈晨再见不得她自欺欺人:“你给我当女朋友,我就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她满眼慌乱,垂死挣扎:“陈晨,你不能这样,我还是你辅导员呢……”
这也算事儿?陈晨扭头嗤笑: “你就一兼职辅导员,该算我学姐才对呢。何况我都大三了,没两年就毕业了。”
“那我年龄也一直会比你大!”
陈晨安慰她:“说得好像我不会老似的。”
韩梅紧张地摇摇头:“时间过再久,我还是比你老。”
她怕他又会说出点什么,急哄哄地想堵住他的话:“如果我年轻个三四岁,或许会愿意玩爱情游戏。可是我老了,我玩不起。”
陈晨也不高兴了,这么久的付出,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我一逃课成性的,现在每天坐到课堂的最前排,也是为了跟你开玩笑的?!”
韩梅被说得惭愧低头。
只差那临门一脚,他再不给她时间犹豫:“你只有这一次拒绝的机会了。我数到三,你现在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韩梅等着他数出一,谁知他张口就是个三。
韩梅正要抗议,张开的嘴,就被他堵上了。种种克制和怨愤通通被温软的舌头融化。
那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充满薄荷气息的小舌钻进她的唇齿间灵活游动,既柔软又有劲,小尖尖一下下在她的上颚画圈圈,那种痒,像有高压电流,从她喉咙底部,一下蹿到神经末梢,让她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打哆嗦。
她要瘫软下来,被陈晨牢牢地扣紧住后颈,津津有味地延长、加深,他像拿到了控制韩梅身体的遥控器:当触碰她的牙龈,她的呼吸就会猛地一窒;当吮吸她的舌头,她就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