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起来了。
早让你别读医的,都耗成大龄女青年了,正好相看一下。”
她想了想,是呀,妈妈还能害自己?从小到大,自己见过长辈平辈中,也没几个能当柳下惠的。
不偷吃的男人,不过是有贼心没那贼条件。
不知道是不是医学杂志看多了,她总觉得睾丸酮和雌激素的分泌并没有利益共同体来的牢靠。
她终于接受了安排,由他开车带着去了拉斯维加斯。
一路上他没有特别殷勤,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总体来说算是彬彬有礼的。她觉得挺好,就不爱那些上赶着的。
谁知她上了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就见陈晨和赌厅的女招待在逗趣。后者看他的眼神都是露骨的。
买单的时候,女招待在收银夹里夹了张纸条。
她一眼瞄见上头的手机号,冷笑着问他:“怎么,要打过去吗?”
陈晨笑着换进去一张美刀,纸条递给她:“你决定。”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男人的逢场作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要他知道最后的决定权要放在她手里。
所以陈晨回国后,妈妈和文姨商量着把两人的事提上日程,她也是乐见其成的。
她以为他也是。
看见陈晨为了女同事来求自己,她不是没有怀疑,可她一直把韩梅当成又一个女招待罢了。
她愿意给他这样的面子。
谁能想到,等到了长辈面前,他居然叫她如此丢份。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她厉声质问。
陈晨没有回答她。他双眼半眯,嘴角却泄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如果你连自己是我什么人都搞不清的情况下,就安排让我来见家长,是不是说明你的三观也有点儿问题?”
他用一种打趣的语气,说话却丝毫不给人留余地:“还是你觉得无论如何,只要拿长辈压我,我就得乖乖向你大小姐臣服?”
陈晨冷笑着:“还有一点忘了告诉你,想让文婧操-我的心,好歹等她真过得了门再说。”
柳琳没有忽略他提到文婧时眼睛迸发出的怒意,她无心触及他家里的阴私,当下也有些尴尬:“……文姨是我妈校友,一起吃个饭也不算什么。”
“哦,然后顺便让她把她姘头也一起带上?”
柳琳没料到陈晨会这么说自己爸爸,一时间哑口无言。
陈晨冷笑:“柳琳,凭你这样的人才,上赶着撵在男人后头,有意思吗?”
柳琳一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抢白,原以为是心照不宣的事,却被他说成她一个人的花痴!
她被激得浑身发抖,双手抓拳仍旧止不住高颧骨上浮起两朵激动的潮红:“谁撵谁后头了?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这么说,你其实也对我没意思?”陈晨自说自话地就给局面定了性:“原来都是我误会了。”
柳琳被堵得怎么说都不是。
好律师更擅长不战而屈人之兵。他扬眉一笑:“既然这样,咱们就不要在互相勉强了,我也知道我在圈子里的名声不好,想必你也不需要多费唇舌解释什么。”
电梯“叮”地一声门开,他一手插兜,毫无愧疚感地走进去,将气急败坏的柳琳和无所适从的乔尼都留在了外头。
作者有话要说: 陈老司去找韩梅梅去了,我更完也找周公去了~~~
大家赶紧把分热烈地打起来~~~
☆、她睁着眼,看着自己那被烧成灰的心,叫陈晨轻巧吹了口气,又
作者有话要说: 庆祝他们再度同房~~~
大家快点不要钱地撒花丢硬币丢香蕉~~~
柳琳愤恨地看着楼层显示屏上的数字一路变小,突然问:“你之前就认识她?”
“谁, ”乔尼好一会才意识到是问自己, 他被柳琳瞪了一眼, 赶紧识相补充:“韩梅?认识啊, 咱以前辅导员嘛。”
“陈晨的辅导员?”柳琳面上的惊诧不似假的:“他还真是荤素不忌。”
乔尼回想他们以前的“丰功伟绩”,摸摸鼻子, 自己也摇头笑了。
他推开窗户, 手肘后支到窗棂上, 掏出烟来点着:“唉!我要是早知道他又跟韩梅一起,就会劝你别挑战了,白费劲。”
柳琳满脸不屑:“怎么, 她哪里就比我好?”
他吐了口烟,眼睛稍稍被迷到,让他想起来那年因为抽烟, 和陈晨在瀛洲岛打的那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