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你就后悔都来不及老!”
韩梅撇撇嘴:“这个哪个说得准嘛?要是像林凤娇勒样儿,要忍过无数小三儿小四还不离不弃才算是高风亮节,然后才得到那个会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的老公的信任,我是肯定熬不住的!要是运气不好再生个啃老族,那还不如我一个人抱到存款过!”
“所以才喊你个人亲自去看噻,你个人仔细去挑嘛!”
韩梅还要推托,高玉兰一锤定音:“反正我都已经帮你跟别个约好了,你不去也要去!”
她这还哪还能抗命?
她回去把妈妈的话跟黄宝儿一学,把黄宝儿都笑死了:“阿姨还真是个段子手!她怎么不去非诚勿扰当嘉宾主持人呢?我感觉她能红。”
“那你要去吗?”黄宝儿擦着笑出来的眼泪问。
韩梅皱眉叹了口气:“否则怎么办,太后懿旨都下了,展示下同乡之谊呗。”
她担心对方人生地不熟,特意约了在对方公司附近见面。
韩梅从办公室出来,倒完了地铁换公车,等到餐厅外面,刚好离约定时间还差五分钟。
她推开餐厅的门,见窗边已坐了个微胖男子,三十开外的年纪,圆脑袋配着粗框眼镜,笑眯眯地抬手朝她招呼。
“是郝晋江先生吗?”她问。
男人点点头,礼貌地站起来给她拖凳子,露出了it男标标配的格子衬衫。
两人相对入座。
他解释说因为看过了高玉兰给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又客气地询问韩梅是怎么过来的。
韩梅说了车号,他还贴心地建议她下次可以换个别的车,能少绕一点路。
韩梅奇怪:“你不是从外地刚调职过来吗?怎么好像对这儿挺熟的样子。”
“我是刚调到过来申市分公司,不过我大学就在余杭读的,那儿不是号称申市后花园吗?”
韩梅摸着包里那本申市旅游指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怎么了韩老师?”他疑惑地看看她。
韩梅把手从包里抽回来:“没什么,有点愣,才发现围巾给落在办公室了。”
郝晋江立刻把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印着公司logo的风衣给递了过去。
韩梅本想婉拒,可坐久了还真觉得有点冷。
她也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想想别亲没相成,倒给弄个伤风感冒回来,便顺着对方的好意披上了。
韩梅谢谢他:“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那我就叫你梅梅了。”他趁机改口:“那你也别叫我郝先生了,多见外,叫俺猪吧,我朋友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叫您……猪?这不大好吧?”韩梅表情尴尬又怪异,很快便自作聪明地:“哦!这是您的ru名吧!”
谁知对方脸色涨红,良久才憋出了一句:“……俺猪……是英文名。”
……
韩梅愣了好久才把那嘎县口音和andre给联系了起来,她执起了餐牌,郁闷地将脑袋躲到后面。
正是尴尬的间隙,韩梅的头顶飘来了一片乌云,将餐牌上的光也给她遮去了。
她疑惑着一抬首,被眼前的身影给大吓了一跳。
陈晨正一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与她对视:“好巧啊,韩老师。”
巧你妹!!韩梅霎时间如临大敌。
状况外的郝晋江左看看右看看,闹不清这是什么状况,愣愣地问韩梅:“怎么,熟人吗?”
韩梅收起慌张,勉强应对:“嗯,我同事。”
“哦,你好!”郝晋江站起身,忙掏出卡片跟陈晨han暄。
陈晨接过来,捏在手里正反面地看了看,面上似笑非笑地,还瞥了韩梅一眼:“呵,软件工程师”。
陈晨主动地伸手,郝晋江抬手一接,两人久久握住,两双对视,耗得郝晋江面上的笑意都开始变僵了。
郝晋江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探着提醒陈晨:“陈老师,您是,自己一个人?”
他原本的意思是想提醒陈晨识相离开,谁知陈晨厚着脸皮地直接便把客套话当成了邀约:“是呀,一个人。都说相请不如偶遇,咱索性一起坐得了。”
陈晨说完,也不等郝晋江答应,拖开韩梅旁边的椅子,便径直坐了下来。
韩梅目瞪口呆。
郝晋江也是瞠目结舌。
他被尴尬地晾在了一边,想坐下,又不甘心,想反口,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