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孩子,哪里都不去掺和,又能有什么事。”她坐了一回,回想起颖儿一张惨白的脸,不由得又勾起以前没分家时跟着姚氏一起挨日子的时候,不免又叹了口气,道:“你别说她也怪可怜的,进门时的衣衫和首饰都被她奶奶扣了下来,现在正穿在宁宁身上,要不然她真要钱用,哪里凑不出这几百文。”
长辉娘不免又叹了一句“作孽哟”,算起来姚氏还是她的长辈,她也委实不好说什么对姚氏不敬的话,只是偶尔想起来,也觉得姚氏行事有些太过了些。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不说为自己,就是为了子孙,说话行事也该厚道点。
她感叹了一回,看到身边的小长辉,这才想起大年初一到罗家来的目的,忙推了推长辉,道:“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先生拜年,我早上都是怎么教你的。”
小长辉大约是早就被长辉娘教育过了,这个时候哪怕不情愿,也只能磨磨蹭蹭地起身,一边把长辉娘教的几句给长辈拜年时说的吉祥话翻来覆去地念了几遍。
方氏乐呵呵地一把将他按住了,道:“快别起来,就坐在炕上吧,地上凉。”说完又去取了一个红包,递到长辉手里。
长辉娘投桃报李,也给罗名都和罗天都一人塞了一个红包。她还要领着小长辉给别的长辈家拜年,略说了几句话,便牵着长辉回去了。
等人一走,罗天都便拆了手里的红包,将那一文钱投进了存钱罐里,大约是因为存钱罐还比较空的原因,只听到那枚铜钱在罐子里滴溜溜地打了好几个转,最后才停了下来。
方氏给长辉的红包里头也是包的一文钱,长辉娘回礼也是一文钱,可是她家有两个孩子,每人一文就是两文,算起来还是她们家比较赚。罗天都不由在心里感慨,果然是人多好办事,就连过年收压岁钱,家里孩子多的都要比别人家占便宜。
冬日是庄稼最难得的清闲日,罗白宿更是抓紧了这段时间,日夜不离书本,恨不得趁着这段时间多看点书,将以往荒废的十年光阴补回来。
罗天都却觉得真正要念书,还是得找个有学问的先生教才是,有时候先生随口点拨一下,比自己一个人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