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了一把,于是,便有不少人私下跟左夫人和简氏打听这卡牌的事。
罗天都只作不知,只在家里等着左夫人介绍客源。她想得明白,左家是名门望族,左夫人娘家在上京也是有名的世家,由她出面,必然比别个直接到罗家求卡牌得的钱要多,毕竟身份摆在那里。
只三、四个月的时间,罗天都便制作出了了十来副卡牌,陆陆续续地经由左夫人的手送了出去,然后又陆陆续续地收了不少礼回来。
不过,这些闲得发霉的贵女人,赏东西的习惯都差不多,无非是一些首饰器物,各种云缎绢罗之类的,罗天都宁可她们直接给银子,这样省事多了。那些布匹之类的,罗天都让方氏取了一部分去给一家人裁衣裳,其他的都托人捎了回去,罗老头姚氏和罗白翰两口子外加江夏五人,一人一份。她们罗家能有今天,江夏功不可没,每回往罗家村捎东西,罗天都都不会忘记给江夏捎一份。
其他的首饰一类的,看着比较别致珍贵的,就留了下来,等着以后给罗名都添嫁妆,其他的样式一般没什么特色不打眼的金器银器,都拿到外面融了。算下来,这半年光是融下来的金银,罗天都就已经攒了六、七百两了,都够罗白宿在秘书省编好几年的书了。
这些钱罗天都只攒着,并没有动用的打算,至于在上京置铺子什么的,她更是想都没有想过。光是官员任职的回避制度这一条,就不允许她在上京置产业,再说了就算她借着别人的名义在上京盘了间铺子,现在罗白宿在上京倒也罢了,再等两年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能留在上京,若是到时候罗白宿要外调,她又不能留在京里,没人打理说不得铺子又只能再盘出去,本钱都挣不回来。
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做点这样的无本生意最省心省事,盘铺子还担心被人拿住把柄,坐实行商之名,影响罗白宿的前程,可是她制作卡牌却是完全不怕的,朝廷忌讳官员之间私下来往,难道还不许女眷们私底下交流一些打发时间消遣的法子吗?
当然,这些卡牌带来的不光是钱财上的收获,在人际关系方面,也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