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不比在自己家里,要悉心俸奉公婆,照顾好自家男人,尤其是不可小心眼爱嫉妒。你只要记得,你是她们家三书六礼正经聘过的娘子,只要你自己不犯那滔天的大错,婆家任谁也不能动摇你正头娘子的地位。这个世上像你爹这样的男人少之又少,所以你也要心胸宽大,有时候该睁只眼闭只眼装湖涂的时候,便不要认真计较,切不可做那小门小户的行径。”
罗天都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左夫人劝罗名都要大度,要胸怀广阔,不可过份使性子,摆明了就是劝罗名都以后不要阻挠齐锦纳妾。左大人不重女色,家里也没有什么莺莺燕燕,也不像别人家里有那么多糟心事,左夫人说起这翻话真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罗名都低下头了,盯着衣裳下摆不说话。
“当然了,你爹怎么也在京里有个一官半职,你也是官家娘子出身,该有的姿态也还是要有的,万事不可委屈了自己。”
罗天都心道,听了这么久,就只有这一句还算中听,刚才对左夫人生出的那点子不满也消散了不少,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了自家人好,要不然非亲非故的,谁这么苦口婆说这么多,还讨人嫌呢?她感谢左夫人的好意,但对于她传授的那些宅门生存的哲学,还是有些不能苟同。
对于一个生长在红旗下,一夫一妻制的观念根深蒂固,说是融入骨血也不为过,实在接受不了男人名正言顺娶小三小四的行径。
训完方氏和罗名都,左夫人又把目光移到罗天都身上,看着她一副油盐不进的倔强模样,连气都叹不出了:“我听人说,你如今年纪不大,性子却很倔,脾气也很不小啊?”
罗天都觉得自己脾气实在称不上好,也没有去分辩,低头默认了。只要能保护这一家子,别说当个凶丫头,就是要当个母夜叉,她也不在乎的。
方氏还是疼孩子的,难免想为她争辩几句,道:“这孩子性子急是急了些,但是心肠好,人又孝顺,说起来还是我没用,要不然她也不用事事都强出头了。”
左夫人却不想听她争辩这些,直接打断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