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喜巧应了声,匆匆忙忙地去了。
“你们姐俩天天在屋里唠唠叨叨说些什么?我依稀听得你们说要建什么房子,咱家要建啥房子?”这几天罗天都姐俩都窝在屋子里不大出来,连吃饭都是送到屋子里去的,方氏都难得见着她们,颇有些不习惯。
“没啥,就是琢磨着弄点什么挣钱。”罗子衿被小姐姐捂着了耳朵,又不怕了,睁着一双乌黑圆溜的大眼睛四处瞧,小脑袋一动一动的,十分可爱,看得罗天都心里软软的,凑过去在他的小脸蛋上“呜啊”就是一口,惹得罗子衿咧开嘴就笑了。
“娘,你看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唉,真是小孩子。”罗天都于是很有些大惊小怪的,觉得小孩儿太没立场了。
“他这么小懂什么?不舒服了就哭,有人逗他就笑,有什么好稀奇的。”方氏有些没好气地道,“你小时候不是也一样。”
外头锣鼓声仍没有停,听着反倒像是停在了罗家外头一般,鞭炮一挂接一挂的,放得格外勤了,炸得人耳朵都要聋了,浓浓的火药味隔着院墙飘了进来,闻着就透着股肃杀之气。
罗天都被吵得不耐烦,扯着嗓子喊:“向兰姐,你去外头看看,怎么还没走。”
果然喜巧还是小了些,办事就是这么不牢靠。
“别人家办喜事你还不许人家热闹一下。来,我给你把耳朵捂住,一会儿就好了。”罗名都说完,果真上来将罗天都的一双耳朵也捂着了。
向兰出去了一会,直到外头的队伍又放了两挂鞭炮,方才回去,脸上还带着掩不住的怒气。喜巧低着头跟在她身后,默默不语。
方氏就问:“谁家在办喜事?”
喜巧看了向兰一眼不做声,向兰只得上来道:“不知道谁家成亲的队伍,都绕到咱们巷子里来了。”
方氏“哦”了一声,笑道:“既是迎亲的队伍,你们俩都出去了,怎么连喜糖都没给一颗?这也太小气了。”
向兰就道:“倒是扔了喜糖,外头聚了一堆猴孩子,在那哄抢,我没好意思跟他们抢,再说咱们家里又不缺这个。”
这倒是实话。罗名都爱吃些小零食,家里的烤点心从没断过,时常备得有。那喜糖既是拿来外头洒的,也不是什么好糖,也就是小孩子爱热闹会上去哄抢。
“这你就不懂了,咱们又不是真贪那两颗糖吃,就是沾个喜气罢了,刚没叫小都出去抢两颗。”方氏于是有些后悔。
罗天都听她们又说到自己头上来了,便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头道:“又说我做什么?我去忙了。娘,今儿天气好,你多带着子衿在外头晒晒太阳,别老闷在屋子里头。”
方氏便有些嗔怪道:“这孩子,你是我带大的,难道我还用你教怎么带孩子吗?你去忙你的吧,子衿有我带呢!不会委屈了他。”
罗天都出了门,忽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问向兰:“刚才外头是齐锦娶新妇?”
“可不是,那齐家如今得了好处,故意在门前耀武扬威。”向兰十分气愤,就算要花轿巡街,也没有往这么深的巷子里来的理,齐家分明就是故意欺负人。
“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混帐罢了,有什么好气的,这事就过去了,以后再不要提,晚上爹回来,也不要讲。”罗天都倒没生气,只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齐锦看着风光,可是他做的那些事上京哪个不清楚。她们罗家名声是败坏了,可是齐锦也好不到哪里去。官场倾轧,却是最看重忠心了,齐锦不过是取中了个进士,就把旧岳家扔在一边,另娶了华家的闺女,前后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早给朝臣留下了一个薄情负义养不熟的印象,只怕以后谁也不敢拿他当自己人看。
齐锦自以为攀附上了华家,今后仕途能一帆风顺,多半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罗天都还在家里安抚家人的情绪,却不想傍晚的时候,罗白宿带着一身酒气,被程青和子书抬了进来,衣裳下摆都被人撕裂了,鼻青脸肿的,眼角还破了一块皮,像是跟人打了一场狠架似的。程青跟子书也是,子书还好些,程青却是光着膀子回来的。
罗天都吃了一惊,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这是跟谁打架了?”问完又去请大夫。
方氏更是吓得几乎要晕倒。
程青和子书将罗白宿抬进屋,扶着他躺平在炕上。这才由口齿伶俐的子书讲了事情经过。
“大爷早几天前就跟人调了假,今日原本是大爷休沐。前些日子齐公子的事让大爷很愤怒,今日大清早大爷就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