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翻白眼:“那是他的事好不好?娘就是要想弄明白,也该问他才是,我哪里知道。”
方氏心里头压了事情,脾气便不太好,立刻道:“我跟你说话,不要做怪样子。”
罗天都便立正站好,道:“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你不问我也知道,我不知道,你就是把我锁起来,天天盘问我,不给我饭吃,我也还是不知道。”
方氏被她一长串知道不知道的给绕晕了,怒道:“好好话说,我问你什么,你老实回答就是了,不要贫嘴。”
罗天都挠了挠头,心道她娘还真是麻烦。没人上门提亲,她在家里着急,成天念叨着;现在有人上门提亲了,她还是不放心,还摆出一副审讯的架式。唉,为人子女的,真是左右为难啊!
方氏又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将手拿下来,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方氏不免又想起那个柳二,看起来跟罗天都也很熟稔的样子,直觉地认为这人也是罗天都引来的,真是越想越恼火,不由大声责备她:“我一直就跟你讲,一个姑娘家的,闲着无事呆在家里绣绣花做点女红就好,外头的世道那么乱,成天往外头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招惹了哪路牛鬼蛇神,带累得全家都不得安宁。你说,你姐好不容易才把……的事放下来,又跑来一个什么柳二,若是让她知道了,心里还不知道有多难过。你平时那么懂事,怎么在这上头,就是不听话呢?”
罗天都知道方氏这是真生气了,也不反驳,垂首老实听训。方氏是个直性子,若是性子起来,她要说的一定要让她说完,不能分辩,因为任何理由,到了她那里都是狡辩,等她脾气过去了,再找个时间好生跟她说明白,便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个时候,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开口分辩的。
方氏在屋子里对着罗天都足足念了一个时辰,期间喝了两壶茶水,直说得口干舌噪,声音嘶哑,方才罢休。罗天都听得昏昏欲睡,将脑袋埋在胸前,有好几次几乎睡过去了,还是被方氏的大嗓门吵醒的。
“我也管不了你,这事等你爹回来,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方氏似乎有些累了,坐在炕边上,有气无力的样子,看着倒是有几分可怜。
罗天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