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炎颖也是满头黑线,这娃是在干嘛呢?她哪一处他没见过,更何况她现在又不是什么都没穿。
他居高临下,从上看去,却看到肚兜的口子拱了起来,反倒是春色满园,他身体某处一僵,立刻深吸了一口气,低沉中透出一抹沙哑,“昨天躺平了没看清楚,现在站着看来,好像长了些。”
夏末一愣,是吗?她自己都没注意,赶紧扯开肚兜往里一瞧。喝~还真是啊!终于有点微微隆起了。夏末一时不知是喜是悲,心情甚是复杂。
炎颖觉得进来这么久了,暖和了不少,终于按捺不住伸手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别看了,来,我们先穿衣裳,等下着凉了可不好。”
夏末!这么抱在一起穿要穿到什么时候去啊?不过挺暖和的,好像在边烤火边穿衣,慢就慢点吧!舒服就行。这么想着就不再纠结了,闭着眼睛任他动作。只是抬手之间扯动着酸痛的肌rou让她时不时发出一声‘嘶嘶’!
炎颖见此手抚在她的丹田部位,她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流从丹田向四周扩散开去,全身的细胞瞬间松弛下来,四肢百骸一扫原本的酸疼难耐,充满了舒适的感觉。
夏末猛然抬头看向他,就见他眼眸之中正柔情似水的看着她,她心头漏跳了半拍,匆匆躲开,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我不会谢你啊!你本来就是罪魁祸首。”
“是是,都是我的不对。”元晟轻轻揉着她的小肚肚,淡淡回了一句。然后就继续给她穿衣服。
而就在这时,端着吃食回来的的黄易两妹子突然推门而入,易杏欢快的说,“夏末,这么长时间了,你总该穿……”然而黄玲看到房里突然出现男子的背部时,吓得大叫一声,“大胆淫贼,还不快快放开夏末!”
炎颖抱着夏末一回头,却又把她们吓得差点把手上的吃食给扔了。“啊!王、王爷?您怎么又回来了?”两人是难得的默契。
“把吃食放桌上,你们先退下吧!”炎颖有些头疼,他发现只要是照顾夏末的人,不管以前多懂事懂礼,到最后都会变得没规没距。
夏末闻言倒是一愣?她们说他怎么又回来了?他不该回来吗?她看向炎颖,“她们什么意思?”
炎颖让黄易两人把吃食放下出去之后继续边帮她穿着衣服边道:“今日午时我们就出发去了军营,你昨晚上累着了,一直睡着没醒,我又舍不得叫你醒来,于是没跟你说一声就走了。但是到了军营里后,我又念你的紧,不知道你睡醒没,身体有没不舒服,就又跑回来想见见你,等会,我还得走。”
夏末心底泛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夹杂着酸涩的感动,眼底一层蒙雾渐起,说出的话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喜悦,“你真是太狡猾了。”
她忽然想起了网络上的一句话,女人追求的是能够让她的心安稳停留的港湾,一旦找到,便是一生一世;而男人追求的不过是rou/体上的欢愉,他们才不在乎这欢愉是谁给他带来的,所以,世上都是痴心女儿负心汉!
只是两个男人呢?不是负心汉对负心汉,唉不对!她现在到底算男人还是女人啊!纠结。
炎颖帮她穿好外衣,又忍不住刮了下她鼻子,“是、我狡猾。”又牵起她的小手,“来,先吃点东西吧!她们倒还算体贴细心,知道熬些红枣瘦rou粥。”
夏末肚子正饿,也就没有挣脱,跟着他一起坐到桌子上。“你也一起吃点吧!”毕竟等下他还得赶去营里。
“恩!”炎颖开心的应声,“不过只有一双筷子啊!要不……”
“我先吃,我吃完你再吃。”夏末连忙接口,难道他想你一口我一口的来?那样真是太恶心人了。
炎颖含笑的点头,“随你。”
夏末没有身为女子娇羞和柔媚妖娆的气质,只有一身的利落洒脱之气,炎颖看着舒服,觉得她这样刚刚好,挺合他的口味。
夏末微微低头喝着粥,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面容,炎颖帮她拢到后面,想想干脆起身,帮她把披散的头发先随意编起来。
一时室内的安静了下来,只有夏末时不时喝粥的声音,炎颖觉得这种温馨的气氛很好,拢着她的头发随意道:“这次我去得兴许会有些久,我若不能回来看你,你自己一个人可能会有些无聊了,若实在受不住了,就出府去逛逛也好。”
“我本就比较宅,其实也还好,你不在,不是正男和秀秀他们两个吗?”夏末说着猛得一口把最后一点粥全喝了下去。胃里热呼呼的真舒服。
“你别惦记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