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说着,就向山上走去。
“天快黑了,快去弄吧。尽量早回,别让你娘久等。”大婶好心提醒着,赶着羊继续往家走。
少女背着竹筐脚步轻松走在山边小路上。
她叫柳雅南,当朝宰相府的三小姐。娘亲身份低微,曾是现相府大夫人的陪嫁丫头,被宰相后来收了房才有的她。
虽为小姐夫人,母女两却过着清苦的日子。年少她就跟着娘亲还有一老仆人孙妈一起住在乡下。只因娘亲和她在相府不被重视,娘亲就带着她依仗自己懂得的医术,出来相府到乡村给人看病为生。
母女两在这一住就是十多年。虽然清苦,倒还算安逸。对于那些付不起诊金的人,她们不但分文不要,还慷慨赠药。为此赢得全村人的尊敬和爱戴。
路过人多的山脚,慢慢向上。
“呵。终于找到了。”抬头看到前面不远处自己需要的草药正迎风摇曳,雅南欣喜地说。连忙抓着旁边的枝蔓手抓脚攀向上攀登。
终于找到那些草药,可意外地发现这些草药生长在一处峭壁边。
“唉,这样够不着,”蹲下身子想去采摘,发现手指只离那草药寸许。下面就是峭壁,旁边只有一些长草。连棵可以固定身体的小树都没。
抬眼看了下微微有点黄昏的天色,想要到别处找。又不知道到底会找多久才能再找到。
“算了,试试看。到别处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娘亲等着用呢。”看着眼皮下,自己已找了许久才找到的草药,她轻淡地说。
把身后的竹筐往后放了放,慢慢脚步前移。手伸长向下试图抓到那从草药。另外一只手只有无奈地抓着身边的长草防止自己掉下去。
“该死,还差点点,”她用力前伸,还是少了点距离。无奈咬牙说,脚颤抖着向下又挪了挪,手再次向前伸去。
“哈,终于够到了。”手指终于触到那需要的草药。她欣喜轻笑,手猛然用力。终于采到那把草药,正想慢慢收回脚时。
不料身体一个不稳,脚下打滑。
“不好,”心中暗惊,她惊叫着,连忙回手去抓。可是旁边的长草,根本不能承受她的体重。
伴随着一声尖叫,她连人带草药齐向下滚去。旁边的草和土都被蹭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连同她的竹筐也跟着连滚带跳滚下去。
等她幽幽醒来,也不知什么时辰。只是看到头顶上的月光透过树影斜照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疑惑起身,发现只有手脚擦破了点皮,其他地方倒没有受到什么重伤。
“怎么上去呢?现在天黑路远,我该怎么办?”无助看了下四周,她确定自己掉在一处大树林中。跟前不远处,正是那高高的峭壁。
“哞”一声狼叫声传来,衬托得这夜更加恐怖。她不由害怕地哆嗦了下。
“不行,必须得找个地方藏身,要不狼到了,就完了。”默默想着,她抓着身边放草药的竹筐背上,小心向前方走去。
她记得清楚,以前采药时发现这里有个山洞。想到这些加快步伐向山洞走去。
“唉,里面有人。”刚进入山洞就发现一个人正躺在地上,他的身边还有堆柴火在“哔暴”地燃烧着,奇怪的是他只是躺在地上没动。
怪异地放下草药筐,她走向那人。
“咿,你受伤了。”看到那人胳膊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凌乱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她惊呼了声。旁边扔着一把长刀,上面还粘染着已经干枯的血迹。
显然这人是和人争斗时受的伤,她可不认为他会和狼斗时受伤,因为看他现在伤势严重的样子,如果和狼斗,恐怕早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了。
打量了他。是个男人,还算年轻的脸上带着和他年龄不相符的冰冷,僵硬。正侧躺在地上睡着,胸前明显的起伏,她认定他只是伤势严重昏睡过去。
和娘亲从小给人治病对于包扎伤口这些她还微微在行。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势。发现他手臂上明显有几处刀伤,肩膀上也有。好在没中要害。
“唉,受伤不轻。看来得快点制血包扎,要不就真的危险了。”喃喃说着,她连忙起身抓过一边的草药筐,在里面找了点制血的药。
蹲下来,用腰间插着的小匕首慢慢隔去他手臂上的衣服。边用口大嚼草药,边为他制血,忙碌着为他包扎伤口。
忙了一大会,终于包好他的伤,她才微微松了口气。坐在旁边的火堆边看着他,猜测着他曾遭遇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