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脸,眉眼隐隐约约跟我有一两分想象,但具体的走向绝不是我,而是我妈妈。
大量的信息串联到了一起,我一下子意识到艾伦·沃克究竟在做什么。
“你们是怎么判断出跟我有关的。”
何云清的目光紧紧的锁着我。
“现在知道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了一声,心里面隐隐含带着怒意,但不是因为她摆了我一道。
而是因为艾伦·沃克的行径,如此的丧心病狂。
何云清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过具体的数据,模模糊糊之间让我借着这个姓斯图尔的人先入为主。
毕竟如果要整容成我的脸,没必要使用东方人的脸骨结构,这里面有很大的不同。
“有多少位女性?”
“17人。”
我听着,靠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
如果说那晚袭击茱莉亚的那个女人是因为有着我的照片,可以进行绝对完美的整容,而史蒂夫的替代品是因为要将我引入圈套,所以在没有完全成功之前就放了出来。
那么我的妈妈,是因为他没有参照物才会诱拐如此数量的女性,他得凭着他记忆中的模样去打造,所以才会有所失败。
去年下半年,在一切开始的时候。
如果说是我跟史蒂夫的相爱刺激到了他,从而使他开始对我下手,那么是什么诱导他开始进行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的。
我的手紧紧的攥着文件的边沿,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早晨十点,听证会应该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将文件交还给何云清之后,我解除了办公室的锁定,动了动手指发出几条短信,在接到回复后,重新抬起头看向她,一丝笑意也没带。
“现在,你得告诉我你背后都是些什么人了。”
等待的过程中场面一直都是安静的,何云清在听到我这句话之后说了句得先问问长辈,就去发信息了。
然而对方好像一直都没有回复,她似乎也有些尴尬,戳在手机屏幕上的力度让我觉得她快把屏幕戳碎了。
在这期间我已经去告诉了茱莉亚等会儿史蒂夫他们会来,让她安排好工作之后进来跟我们一起开会,顺带在自己的照片上签了名字。
又过了一会儿何云清似乎放弃了收到短信回复这件事,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黄色的符文纸,然后看向了我。
“我得提前说声抱歉,因为我实在压不住火了,你的办公室隔音吗?”
我点了下头,紧接着见她一把捏散了符纸对着那一团燃烧的碎纸爆发出吼声。
“我都说了记得看手机看手机能不能让我少废几张传音符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国外传音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