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病重……前两样有没有就不纠结了,后一样你简直是超额完成,而且日久弥深。”
“这才多少天?”谢昭抓狂,“我怎么觉得你已不是病重,是特么病入膏肓啊!”
原来还收敛一点只管自己,现在连别人身上都要管过来!不能忍!
“我也很无奈啊,世子。”她后宫一脸沉重,却坚定地伸出手,“可星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新欢麒麟臂发作,一抖铺面和被罩,中间的夹心糕谢昭滚到了墙壁边,新欢帕金森综合症又犯,再抖,她又滚回来到了床中央。
卫美人贤妻良母地仔仔细细把每一寸褶皱抚平弄得熨帖无比,又把世子鸡窝一样的头毛顺的华丽均匀。
谢昭怒目而视。
美人改造了不顺眼的存在后,变得慈爱温和,堪称圣母玛利亚一样的光芒笼罩。
“世子,安心睡吧。”圣光笼罩的新欢道,“星阑就在外间。”
老子特么睡个屁!你个蛇精病!我跟你势不两立!
第18章 左边右边
谢世子苦大仇深的熬过一个晚上,想起何娇花,便派人出门,结果带回来的消息简直毁三观。
娇花和苏秦仁两个东窗事发,正被禁足。
据回来的小厮添油抹醋描述,昨夜苏尚书家的公子居然摸黑翻进何娇花的绣楼,孤男寡女共处一床滚了个尽兴。
何娇花的老爹有个故交带着儿子上门拜访,娇花爹很中意那小子,想着让自个儿的千金出来面一面,老头子原预备着亲自走一趟嘱咐嘱咐女儿乖巧,谁曾想,娇花她房里藏了个汉子!
何老头定睛一看,那衣衫不整一脸害羞的兔崽子居然是死对头苏尚书的儿子,气得简直要死。气得要死也没办法,生米熟饭这俩人一看不知多少回,不正当解决迟早药丸。
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大胆撩骚连失足少男都不放过的何娇花连踹苏秦仁数脚也无法挽回大局。
四处拈花惹草的娇花即将被套上辔头,从野马变成苏秦仁独有坐骑,呜呼悲哉。苏秦仁这厮做了无数回野汉子,终于把偷香窃玉这违法勾搭变成合法的污污污开车,也是可喜。
“这对狗男女,哦,不,有情人,终于要成眷属。”谢昭摸摸下巴,露出关爱笑意,“本世子祝福他们。”
苏秦仁也挺不错的。拖把的公主来,也不可能抢夺已婚妇男吧?
看来大家各有高招。不能真找个妹纸嗨一夜然后负责的谢世子就很悲剧了,断袖这东西它恐怕有挡不住‘真情’的危险,何况她还是个伪断袖。
她指望来应付‘皇帝叫我结婚’的高招,特么的至今还在不遗余力拆家拖后腿,连个秀恩爱的机会都没有。
何娇花是指望不上,谢昭只好亲自出马。
但卫星阑扒着门死活不肯和世子出门,花瓶变身年画紧紧贴在门上,还是世子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谢昭就纳闷了,上个街而已,整得跟逼良为娼似的凄惨罪恶,花瓶除了脑子有毛病,难道耳朵也进水?
虽然她确实给他预备了几头洪水猛兽。
世子站在门前,看卫美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清清嗓子,“你以前没出过门?”
她的花瓶扭头含情脉脉望她一眼,不说话,贴脸依偎门板像扑进某个又高又猛男盆友怀抱。
谢昭额角一跳,一股暴躁油然而生。这哪家养的深闺,人不识啊!
世子一声令下,侍女仆从扑了上去,不容拒绝的将年画美人撕下来拖出府。
卫星阑像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悲伤低气压。
绿竹还不忘悄悄在主子耳边告状。“这位公子天天躲在屋里不露面,只折腾物什都能到天黑,咱府上最近损失好大。”世子你还是退货吧。侍女指指门外暗示。
还要你说?谢昭摸摸额暗道:本世子也接受不了要破产的风险,否则怎会在拖把公主来之前不秀恩爱反倒互相折磨?
世子挥一挥衣袖,带着被拖出府塞进马车的美人上街。
到了地方卫星阑又变成壁花贴在马车里下不来。世子淡定让人继续撕。
“再不下来,本世子立马叫人拆了这车,你还得下来。”
这奇葩,强迫症重到这样已经算少见,居然还有社交恐惧症?!谁这么本事,能养大这天天作的小蹄子?谢昭又开始琢磨‘姓玄机’,然而无果。
莫不是哪家藏着的私生?她开始思考这种可能。
后宫臭着脸从车里下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