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便宜弟弟,就忍不住心痛自己损失的家财,恨恨道,“这厮就是个先头军,先混入我方阵营卧底侦查,妄图窃取我朝秘密并在后方大搞破坏,等自家来人就跳出来搞个胜利会师,真是气人,他和他那个拖把金钗姐姐正忙着在驿馆久别重聚喜笑颜开。”
“什么?!”那小白脸竟然是萧太后改嫁后生的幺儿子?!
我堂堂大晋谢府世子,居然只花了一千两就把人家拖把王的便宜弟弟睡回家了?这因缘巧合,命中得太准啊。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明天雍京城里该是如何的血雨腥风?谢将军一想,觉得有点眩晕,这还不是关键的,要是那居心叵测的小子再窥探到谢府的秘密,谢氏一族不是要完,是一定要完啊!
心脏跳得有点快的谢将军与世子相视一眼,小心翼翼问,“你没有……吧?”
谢昭望天,“应该……没有吧。”
但那厮好像有神出鬼没的本事,她也说不好露没露陷。
想得心烦的谢昭抓头,困扰皱眉,“一直想着找机会咔擦一了百了,”她做了个干脆地抹脖子的动作,俨然一副辣手折草半点不怜惜的样子,遗憾地咂嘴,“可惜总是没弄成。”
谢昭她爹开始心烦意乱。心态良好的谢世子打定主意水来土掩,打着哈欠自顾自回屋睡觉。
第二天府上就得到不好的消息。
聂老将军家被拆了。皇帝连夜高调干死这位开国老臣。
穿好朝服准备要去上朝的谢将军站在厅外廊下,望着暗沉沉的天空,想着聂府那边百口人被压着入狱的恸哭场景,长长叹气。
“前不久我就劝过聂老收敛他那刚直的脾性,哪知他不听,一而再再而三地当朝顶撞圣上。皇上哪里还是以前那个不吭声的皇子?都不顺眼我们这帮老家伙很久了。”
皇帝当年是几个皇子中样貌最不堪的,方脸大额短下巴,人不高皮肤又黑,跟其他几个比起来简直像山沟沟里捡来的脓包蛋子,即便是长得不怎么样的先皇看着也心头嫌弃,更别提其他爱以貌取人的人。皇帝一直是最不受宠的一个,但抵不住他聪明,比其他几个皇子会做人,明明是气量狭小硬是能装得礼贤下士能屈能伸而且还颇有才识,所以想着江山永固基业流传的老皇帝最后才选了他。
这翻身一做主,受够气的皇帝一方面尽选漂亮媳妇改善后代,一方面结算起小本本上的黑账十倍百倍地报复。
“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