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视线太过直白炙热,虞素han不喜,面色微沉眉头蹙起无端生出几分凶狠,让人生怕。
虞轻茚也感觉到了她的不悦,收敛了炙热的眼神,却还是偷偷打量着她。
“姑娘是哪里人?”最先开口说话的是虞擎,“怎么会说是本侯亲戚?”
虞素han挑一笑,“此地人,本是随口一诌,现在……却觉得该和护候大人好好讨论讨论。”
作者有话要说: 逻辑什么哒都是没有滴,我们的目的是又苏又爽!金手指又粗又大!
☆、三
好好讨论讨论?讨论什么?虞素han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单单就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这点,她觉得并没有什么好需要大惊小怪的。
只不过见他们家人的这幅样子,她有了主意。不是说护候府有二女一子嘛,那这二女是不是双生子?照着虞轻茚的态度她猜起码有九成九是的。
既然为双生子那么为何此时只见一个人?很好猜啊另一个肯定是丢了。既然如此老天给的机会她没道理拒绝。
“姑娘可否随我入浴间,让我查探下姑娘身上可有胎记。”说话的是懿萱公主,她话语软糯,带这些撒娇味,让人无法拒绝。
虞素han想没戏了。人家女儿身上有胎记她可没有,算了算了,顺其自然吧,就冲这张脸她和护候府的关系也攀定了。
浴间不大,进来三个女人稍显拥挤。虞素han没什么心里负担,解开腰封褪下朝服,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剥/光。
一具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呈现在二人眼前。肌理分明纤细却不瘦弱,薄薄的肌rou覆盖的恰到好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身上有很多伤疤,数不胜数。背部的伤尤其多深浅不一,形状大小不一,腹/部、胸/前、大/腿、腰/臀、肩膀。没有一处是不带伤痕的。
这具身体看的虞轻茚泪眼朦胧,懿萱公主虽说没什么表现,紧蹙的眉头微红的眼眶也暴露了内心的疼惜。
这是遭遇了什么的生活,才会有这么多的伤痕,就连虞擎与虞君澜这种常年军旅之人也没有这么多的伤啊。
诚如虞素han所想,她的身上并没有胎记,除了伤痕还是伤疤,丝毫无其他。
懿萱公主与虞轻茚却没看她身体的其他地方,而是盯着她的肩头。左肩锁骨末尾处有一粒红痣,是透亮晶莹的红,米粒大小不容易发现。
二人却看的很认真,没一会虞轻茚彻底崩不住了,埋进虞素han胸膛痛哭起来,声音嘹亮。
懿萱公主也是眼眶通红欲哭不哭,她先浴间出来,一边拿帕子擦拭眼角一边对虞擎点点头。
浴间里。虞轻茚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抬头看她,抽抽噎噎的说,“我、我肩头同样的、位置也有、红痣。”
虞素han没什么反应,只是擦擦被她碰到身上的眼泪,开始一件件的套上衣服。收拾一下,又是那个倨傲凌然的摄政王。
“我们先出去吧。”她轻轻推了虞轻茚一下,二人走出浴间。
她还是坐在那,看起来吊儿郎当,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她来自大魏王朝,生于宣平二十一年算是猝于元盛十五年,她是大魏虞氏一族的独女。断不可能与这异世的护候府有什么牵连。
虞擎也有些激动,“你、你真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我不是。”虞素han打断他的话,眉宇冷傲神态森然,“我不属于这里也与你护候府没关系!”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考虑自己的处境,不管怎样,她都是大魏虞氏的女儿。她与这里这些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这么多年风霜雨雪中淬炼出的冷静,让她理智处理当下情况。多年埋藏心底的感情对家的眷恋又告诉她要感性。
最终感性战胜了理智,她不在乎什么处境,但谁都不能否认她是大魏虞氏的女儿,那是她的家有她的家人,这里于她而言就是个陌生的地方,这些人与她毫无关系。
显然虞素han抗拒的很明显,这点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
“也对。单单一模一样的红痣与相貌并不能证明什么。”虞擎妥协了,“这样吧,姑娘与我们回到护候府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向姑娘证明你的血缘。”
虞素han抿唇,现在的她除了护候府无处可去。点点头她没在拒绝,“劳烦护候大人了。”
虞擎又道,“天色也不早了,今日你就在这休息吧,君澜会去别处的。”
她一一点头应下,等他们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