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可以告诉你,她就被我藏在北山行宫的某处,只要我不带她出来,你一辈子都寻不到她。”
“你的条件。”
“我要你与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赢了,我告诉你她的下落,若是你输了,我要她做我南凤的世子妃。”
高渐离沉默的看着南凤,本就霜han禀冽的眼底,更是刮起了滔天暴雪。
见高渐离不出声,南凤勾唇一笑。
“怎么,你这是害怕了?”
“她不是货物,我无权用她做赌注。”
“那怎么办?”南凤耸耸肩膀,很是无奈的摊手。
“既然如此,她就只能被关在北山行宫某处,慢慢等死了。”
“用我这条命与你做注如何?只要我输,我愿意自戮当场。”
高渐离这话说的轻易而郑重,轻的好似只是随口一句无心之言。
可他眼中的郑重表明他这话里的认真
这人竟然用自己的性命去赌另一人的下落?
虽然他只是对那女人有些兴趣,可是为什么还未开战,他就觉得自己已经输了?
南凤看看窗外,在那敞着的窗框上,青司正被人帮助手脚吊挂在那里。
脚下是悬崖峭壁,而她全身重量,都压在那窗框上。
han风戚戚,从青司的衣角缝隙钻进,带有她本就为数不多的热量。
可是不管多冷,她都不敢动上一下,她不确定,如果她动了,自己会不会连着那个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窗棂,一同掉下去。
青司相信,如果这次掉下去会不会再次重生她不确定,但是摔成rou泥什么的是必然的。
青司抬头看向将她落到如此田地的罪魁祸首,却不经意间与南凤视线相对。
即使变成这样,眼中也没有慌乱吗?
是看淡了自己的生死?还是对高渐离的信心?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最后那种,南凤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好,你的赌注我应下了!”
弯刀出鞘,南凤看着高渐离只觉浑身热血沸腾。
高渐离这次,没了龙峥,我道要看你这次要打算怎么做!
弯刀与半空中划出凌烈银光,南凤一踩脚下窗台,向着高渐离狠狠劈去!
青司被绑着手脚吊在那里。
她不知道两人的战况,但是刚才南凤借力蹬的那下窗台,她却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绳子轻轻摇晃,青司被吊着在半空中轻轻的打了个旋,这种惊悚的体验,简直让人脊背发麻。
青司强咬着舌尖挺下来了。
窗台并不结实,即使结实她也不想把自己的性命托付在一场赌注里。
即使与之相赌的是高渐离……
☆、177青司遇险
刀光剑影相鸣,卷起的气流将四面垂落的春\/宫图搅的粉碎。
南凤被高渐离一剑击落,斜劈的长剑在他肩头划出一道长痕。
南凤抬手抹去唇边的血迹。
“高渐离你的确强大,但是,想这样赢我还早着哪。”
南凤扣动腕上机关,弯刀银月被细小的锁链牵制,向着高渐离再次甩去……
青司挣动着绑在腕上的绳索。
敞开的窗棂看似结实,但是早已经不知道经受了多少年的风吹日晒。
屋内的打斗的声音不绝,可是在青司听来,都不及窗棂“吱吱嘎嘎”的牙酸声来的惊悚。
要快。
因为她觉得这窗棂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可是南凤系着的绳扣,好巧不巧的正好被乌金锁挡住,要想逃脱,似乎也就只有先解开乌金锁这一条路。
因为高渐离之前说过乌金锁要形影不离的戴着,所以她根本就没研究过这乌金锁要怎么打开。
青司仰头艰难的打量着手上的圆环,当初高渐离是怎么做的来着?
好像是……
被吊着的指尖艰难的勾着手上的乌金锁,当初高渐离能将它打开,她应该也可以。
“哐”!
高渐离一时不察,被南凤一脚踢出,甩出的弯刀将他扬起的发丝整齐的切下一束。
虽然与肩膀上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相比,南凤这点无关痛痒的攻击算不得什么。
不过这已经能让南凤战意高燃。
“高渐离,我一定要让你输给我!”
随同而来的将士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