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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人从未这么想过。
如果他曾经认定,她就是自己所寻找的那个人,如果他曾经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让她离开。
那现在她既然已经重新出现,那他又凭什么让自己放手,看她再次在自己面前离开。
推开的房门被人拉住,有人固执的握住了那只垂落的手掌,执拗的将手掌与之紧紧契合十指相扣。
“放手!”
“除非我死,否则我永远不会放手。”
青司怒急且笑,“从来只听闻摄政王洁身自好,没想到却也是个花丛老手,只是……你凭什么觉得本姑娘会喜欢你!”
“凭我心悦于你。”
青司眼中轻蔑更重,“摄政王是不是这全天下的女子,只要你喜欢,就都要扑到你的怀里?可是抱歉,我对老男人没兴趣,对漂亮的又随便的老男人,更是敬而远之。”
高渐离看着面前的青司,与她眼中的轻蔑调笑不一样,他的眼睛异常的平静坚定,仿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属于他的誓言。
“她们不行,我要的只有你一个,能让我将性命交托,用一生去喜欢的就只有一个百里青司,你让我生,我便活,你让我死,我亦绝无二话。”
这话什么意思?
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究竟是什么时候?
她又在那里漏的马脚?
除了他……还有谁知道?
有精致的匕首被高渐离塞进青司的另外一只手掌里,冰凉的匕首唤回了青司的一丝神志。
这匕首又是要做什么?
“当初看见这匕首,觉得你可能会喜欢,所以就准备下了,可是没想到你这双手再也握不住匕首。”
高渐离的手指扣着青司的指尖,将匕首紧紧握住。
“不过不用怕,我会陪你一起握住,你不能走,我就抱你走,你不能持剑拉弓,我就陪你持剑,帮你开弓,只要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高渐离握着那手掌,将那匕首对准自己的胸口,“即使你现在就取我性命,我也绝无怨言。”
“你真以为我不会动手?”青司觉得这人真的是疯了!又或者自己快被逼疯了。
可是高渐离却握着那手掌,让匕首又靠近了自己两分,匕首锋利的刀刃抵在他的胸膛上。
只要再往下就是那颗嘭嘭乱跳的心脏,可青司却觉得自己那颗心脏比高渐离跳的还要剧烈。
“放手!”
“不放。”
这人总是能将与他身份不符的话,说的如此无赖。
“除非我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