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就像青司信不过他对南凤的父子亲情。
柳卫与季行止不在,青司能想到安置南凤的地方就只有一个。
傍晚还霞光漫天,可只一会这天上就结了云,未过片刻就下起了纷纷细雨。
院门被人拍响,高辰原本正为自己描摹百寿练习书法,那里就听到院门底下的人过来禀报。
听到消息,高辰目光一亮,紧接着就抄起廊下放着的油纸伞,一路跑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高辰高兴的看着站在廊下避雨的青司。
青司摸了摸高辰被雨水打湿的发心,“你父亲哪,我找他有事。”
雨越来越大,雨点敲击在油纸伞上的声音,沉闷而清悦,水珠结成水线,顺着油纸伞边缘潺潺而下,他站在雨里持伞而立,眉目隽永的样子就像一卷刚刚打开,带着墨香的画卷。
“我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垂落的车帘被人掀起,没了车帘的阻挡,水汽向着车内扑去。
青司抬放下了握着的车帘,虽然看的时间比较短暂,但是高渐离还是看清楚了里面躺着的人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
高渐离眉头一凝,南凤是武道高手,现在这副样子明显身受重伤,难道是青司又惹上了其他麻烦?
“说来话长,”青司道,“他这伤出自梁国公之手,究其原因,却是因为我。”
青司:“我哪里他去不得,南家他又暂时没法回去,所以我想让他在你这里呆上两天,也好借此好好养一养伤。”
青司说着顿了一下,“当然,你要是不同意,我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当然可以!”
高渐离这里还没出声,高辰那里就已经开始抢先回答。
“我们府上地方大,人还少,住个把人根本没有问题。”高辰说着不满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下人。
“还愣着做什么,没瞧我都答应了,还不赶紧把马车牵进院子里。”
见下人们接过缰绳,青司对着高辰点点头,后者十分大气的摆摆手。
“反正我今日过生辰,说什么是什么,你不用这么放在心上。”高辰说着看了眼依旧站在雨中的高渐离。
“他”怎么就有这么一个慢吞吞的父亲,高辰腹诽道,“若不是自己走了这么一招妙棋,这两人说不定还要饶个大圈子。”
他收留了南凤,一来可以近距离的观察情敌,二来这也是间接的阻止了青司与南凤的私下会面。
不过高辰最在意的却是第三,听青司这意思南凤对她很重要,那么只要南凤在这里,青司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