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刚刚事出紧急,剪了你的衣衫一会儿让你的随从给你取一件吧!
你说一下姓名年龄,我给你写一下病案好把你安置到病房休息。”梓瑶有些许尴尬的搓搓腰带垂下的飘带,引的下面坠的铃铛脆生生的响起,男子看着这个刚刚还泼辣果断的给他施针的女子笑了,嘶哑着嗓子说道:“敝人姓王名律琪,家住西宁城,已过弱冠之龄。”梓瑶一一记录后,告知他:“一会儿送你回病房后趁热把药喝了,之后每天有大夫给你施针,七日后可康复,药每天三次饮够一个月,以后三年每年春分之后都需饮一个月,就不会再犯了。”
王律琪有些惊讶,以为只是能救过命来亦是不错,没成想还能去根,忙追问道:“可以根治?”梓瑶点头,仿佛是非常平常之事,王律琪认真看了看梓瑶,再问:“不知大夫如何称呼?是否收徒在下想跟随学习。”梓瑶笑了觉得有趣:“我叫何嫣然师傅赐名梓瑶,徒弟嘛!暂时是没空收了,不过我计划在冬季开设医疗培训学院,如果感兴趣可以过来看看,大家进行交流。”
王律琪没想到,梓瑶一语道破自己略通医术,更加尊敬的抱拳施礼:“在下喟然,虽年长您几岁却学不知进,闭门造车过于迂腐,冬日时定来学习。”梓瑶语重心长的解释:“我的师傅教导我医术时,告诉我,只要是心地善良之人,皆可传授技艺,没有门派,没有秘方,只有共享交流才有进步,望你我共勉。”说完梓瑶点头出去了,王律琪不应该叫耶律琪,正了正神色,这个女子不简单,心中有丘壑,可以敞开心扉,教授医术的人着实不多,想到自己此次秘密前来的目的眸光阴沉。
这时随侍的大汉已经取回衣衫,耶律琪穿戴完毕,饮了汤药感觉好了很多,带着一个月的药材付了诊金离开了。(当然在服务台看到费用介绍明白给自己诊病的就是和善堂的老板,所以应规矩自愿留了500两黄金的银票走了。)
休息了一下的梓瑶,去看望上官杰了,见他已经可以扶着墙前行了,很是高兴:“上官将军要勤加锻炼,另外跟随景安学习按摩术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