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瞧,倒好像她是个讲规矩的人似的。”
江蓠哭笑不得,“你这丫头,哪日不拿我取笑就不自在了吗?”
众人笑作一团。
说话间,南月已经叫家丁旁边支起锅子,南月她们一桌,苏琅他们一桌,中间连个屏风都没有。这若是被那些守旧的老夫人知道了,恐怕得吓出病来。
不一会儿,肉就煮好了。江蓠先往左儿碗里拨拉几块,剩下就毫不客气地往自己碗里装。
“我呢?”南月问道。
江蓠拎着筷子轻轻敲着酒杯,“常言道,有手有脚,饿死不怪我。”
“这是哪里来的常言?”
“诶,你还别说,这常言却还真是今日刚有的。”说着,她一笑,拎了酒杯一干而尽。
“你们两个人真是……”左儿无奈,从自己碗里拨拉了几块肉放到了南月碗里,“吃吧,我吃不下,试试味儿就好。你吃完了这些,锅子里还有呢。”
南月夹起一块嚼着,只觉得味道确实极好,不由有些惋惜地对左儿说,“可惜你吃不了太多。”
那边江蓠又已经在问打猎的一些事情了。
江蓠不仅跟南月怼习惯了,对自己的丈夫苏玖也是毫不客气。听他说起打猎的英雄事迹,只说,“就这样?还不如小时候跟兄长出去打猎的我呢。”
“你小时还跟兄长出去打猎?”南月问。
“那是自然,难道跟你一样就在这里看着?”江蓠在笑话她,却并不带任何真的的嘲笑。
南月佯装生气,“等我再大几岁,就跟了他们一起去。”
“还几岁呢?那时候都该出阁了。”
“也是。以后就没人在我旁边叨叨了。”苏玖笑得十分大声,平白得了自己媳妇和自己妹妹的双份白眼。
苏琅看着自己妹妹,状似无意地问道,“你日常最喜欢宁王府跑,小世子可好?”
“前面不是说小世子生病了吗?我也就不愿去打扰。昨日去问说是已经大好了,过两日我就去瞧瞧。”南月一笑,“倒是哥哥,什么小世子,才多大一个孩子。”
她就一直唤的小名儿——冬冬。
不用像皇长孙那样被寄予添子添福的厚望,时雨和皇后商榷了之后,就择了一个近名。
苏琅笑了笑,颔首应是。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