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赵天梁兄弟过来请安,贾瑚夫妻这才知道经过原委。
贾蔷下了姑苏,偶尔上街闲逛时看到一个清高女戏子要被纨绔欺辱,也不知为何,贾蔷与戏子对了眼,路见不平替他出头。那纨绔原为苏州知府的堂侄,邀集一帮手下跟贾蔷动手,贾蔷岂能怕他,三拳两脚揍的几个喽满地找牙,事情闹大后,巡夜的捕役上来拿人,随扈侍卫亮了鲁国公主府的腰牌,直把皂隶吓得半死,等知府赶到赔情,贾蔷竟给戏子赎了身家,带回下榻的馆驿安置,一路带回到京师来。
颜氏哪料生出此事,因问道:“什么狐媚妖道的,勾了你蔷大爷的魂儿去?”
赵天梁回道:“奴才也见过那小戏子,长的弱柳扶风,很是有几分姿色。”
贾瑚怒道:“叫你们跟着是白支应的?”
赵天梁兄弟赶紧磕头:“大爷明鉴,奴才是劝过的,奈何蔷大爷迷了心窍,半点儿听不进去。”
“蔷儿和那戏子”颜氏点到即止。
赵天栋会意:“蔷大爷倒不曾越矩,一路上都是分房睡的,不过每日用膳在一处。”
贾瑚不管许多:“派两个人去拿了小戏子,或送或卖,不准声张出去!”
“这”赵天栋犹豫一下就应了。
打发走赵家兄弟,颜氏方道:“你且看着,蔷儿能轻易交了人才怪。”
“由不得他!”贾瑚余怒未消,“没成亲出仕就豢养戏子,传出去还能有名声?”
第二天中午,贾瑚自去上朝,赵家兄弟果然来回:“蔷大爷护的紧,奴才们委实没法。”
“由他去吧。”颜氏心道:这种事逼的越紧逆反心理越大,放任不管,等他过了新鲜劲儿,反倒有拆伙的可能。”
在这件事儿上,颜氏明显是自作聪明了。
御医在请平安脉时叮嘱:“殿下也知医理,该明白‘忧劳伤身’的道理,如今月份已高,再不宽心,不但小公子有碍,殿下玉体,亦要损伤。”
“知道了。”颜氏挥挥手,“送王供奉。”
春兰借机说教:“主子,太医的话您听着了,就算女真鞑子这会子杀到城墙根,您也得顾好了小公子再想别的。”
“行,打明儿起我就闭门不出,任他外头山崩地裂,除了咱家小少爷再不管旁的。”颜氏站起身,“好在快过年了,大姑娘二姑娘都没课,让她们姐儿俩管去。”
宫中的课业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