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讯,阖该他来破财。”
元春赔笑:“闰儿小呢,怎么当得起哥哥嫂子的厚爱。”
“一家子骨rou,不必外道了!”颜氏又问,“可有什么想吃的?我教他们做了亲自送来。”
元春忙道:“倒还未改了口味,想起来必跟嫂子讲的。”
往宫中送吃食易教有心人暗算,哪怕无碍,元春依旧不愿落人口实。
“嗯!”颜氏亦知其理,提过一句也就罢了,点了下头说,“初八是皇孙生日,我便跟主子娘娘请旨,将外眷探视的日子挪几天,你以为如何?”
元春满脸喜色:“嫂子想的再周到不过了!”
颜氏瞥了抱琴一眼:“回去后我将你的父母家人拨往郑国府名下,你在宫中侍主有劳,我自会酌情赏他们,伯爵府的都总管尚未定下,且教你哥哥补缺,你以为如何?”
抱琴赶忙磕头:“公主大奶奶恩比天高,奴婢尽忠捐身,永难报答!”
颜氏含笑点头:“起来吧。”
太子妃脸色苍白,隐约清楚颜氏是“项庄舞剑锋指沛公”。
元春暗生窃喜:堂嫂此举大具深意,虽是将抱琴掌控在自己手中,也间接说明有支持自己的念头,漫说一个心腹丫鬟,哪怕这会子要她亲交投名状,也决计是求之难得的夙愿。
女人心海底针,齐鲁公主的心思并非是区区一个东宫侧妃所能臆测的。
抱琴神色古怪地进来传递消息:“主子,大奶奶方在门口遇着太子爷和太孙,顺道把太孙带出宫去了。”
元春好似挨了闷棍,忍不住嘀咕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将金琮搁在公主府,吩咐贾葵贾茂陪着,颜氏去荣禧堂把元春有孕的消息回给了张夫人。
张夫人多少有些担心:这要再生一个男孩儿,二房可就有两座王府撑腰了。
颜氏又道:“我把太孙接到了公主府,许会过去小住几日,家中还要您盯着一些。”
有个能干的儿媳在,张夫人觉得自己忧虑太多都是枉然,闻说后笑道:“你放心便是。”
元春又怀龙孙,贾母与王氏恨不能昭告天下,张夫人即将推延请安日期的话说与二人知道,贾母意头不减:“公主想的周到,且把皇孙的生辰礼备好。”
张夫人看着凤姐说:“近两日内廷必有传报,你且预备着,再定个放赏的条陈给老太太过目!”
凤姐答应一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