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贾母微微摇了摇头:“诚王世子妃是主子娘娘的亲侄女,你别多嘴,仔细教宫里主子不满。”
“老太太,您放宽心,我们这么些人在,又不缺神医良药,一定能绝后患。”金明之所以构陷宝玉,根源还在早年的议亲事件,如今连累堂弟遭殃,贾玫心中更是加倍难过。
贾瑾又道:“老太太,听说您昨晚一夜没阖眼,我和姐姐先看着宝玉,您歇一歇,等他大好了再见您累出病来,心中岂能过意的去?”
贾母点了点头:“也好。”
薛王氏也亦劝妹妹:“有我和王妃在,你去眯一眯罢!宝哥儿也不是眨眼就能痊愈的,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该养足精神才是。”
王氏十分感念:“您说的是,我要为宝玉撑住!”
诚亲王是典型的中二性情,从做皇子起就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有回太宗皇帝责备他这个轮管礼部的主事不重天候,致令君臣郊祭谷神赶上大雨,个个淋的透心狼狈,显见是不曾尽心当差的意思,当场把他贬为双字郡王。
受罚的忠诚郡王并不觉的委屈,那会子他还是个有过必改的有为青年,也知道皇父此举是做给外臣看的,回到王府就把旗杆竖了起来。
没错,是竖旗杆,皇父既然批评自己不重天候,那他就在自家院里表表态忠诚王爷预备着先将测风仪摆上来,好教皇父看看自己知错的诚心。
便如忠诚郡王所想,太宗皇帝之所以罚他,□□成是形象工程,康桓亲王还劝呢:“这事儿是钦天监当差有疏,诚王年轻,一时虑不周到也是常理。”
太宗摆摆手:“朕知道,不过老三行事有欠稳重,先给他一个教训,等其长进后再复本爵就是。”
康王笑道:“都是做父亲的苦心。”
老哥儿俩正下棋,直郡王打小报告来了:“老三不满父皇训责,竟于回府后把旗杆立了起来,儿臣不敢偏私,专请父皇明断。”
“啪!”太宗皇帝手中的棋子掉到棋盘上,“你再说一遍?”
直郡王玩儿的就是无间道:“儿臣如有一字虚言,愿受反坐之罪。”
太宗勃然大怒:“叫童纲来!”
taizu高皇后内侄童纲,开国十二侯之首童法长子,时任禁军统领之职。
康亲王赶忙跪伏求情:“这里头许有误会,臣弟请旨亲往忠诚王府查察,若其果有怨怼,皇兄再行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