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寻。
“你的意思是……”她震惊的看着乔鸣han。
乔鸣han笑了笑,和她点了点头。
齐涵薇半天都无法反应过来,太诧异,太震惊……这么巧?
“我只是猜测!”乔鸣han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朝楼下的乔哲看了一眼。
窗外已经开始下雨了,他刚刚看了天气预报,今天不止下雨,可还是会下雪的。十二月的天气,看来他真感觉不到冷。
他转身看了一眼已经上床的齐涵薇:“早点休息!”
齐涵薇点了点头,已经躺床上了。
窗外雨水砸在窗户的声音淅淅沥沥的,齐涵薇翻了个身静静的听着,心一片冷寂。
她恨乔哲,恨之入骨。她所有的不幸,所有的绝望,所有的痛苦都是乔哲带来的,哪怕是她追了彭文轩那么多年,也从未有过这些绝望和痛苦,而乔哲,她和他只认识了一年,她所有的甜酸苦辣都是他带给自己的。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很平静,平静的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对乔哲的恨了。有时候她在想,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三年其实让她更轻松开心。后来她记起了所有,心中只剩恨的时候,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恨和报仇了。
“下雪了!”乔鸣han在黑暗中低声的说了句。
齐涵薇没有任何反应。
楼下,乔哲静静的看着窗户的灯熄灭,心头剧痛。
她这五年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她的生命中有了别的男人,别人的孩子……
他找了她五年,杳无音信。
他打开车窗,从车里拿了烟,点燃了,一口口抽着烟,根本不在意雪花淋湿了他的烟。
这五年,他什么都干,做的最多的就是抽烟和喝酒。
他的手轻轻的按住钻疼的胃,苦涩的笑着:连你也在控诉对她的想念吗?
咳嗽声一声连着一声,胸口的痛楚更剧烈了,空中烟雾缭绕,越是咳嗽,他越是不停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
一晚上,地上已经雪白一片了,乔哲就这样靠在车上站了一晚上,身上已经被雪覆盖了,如果不是他还在抽着烟,估计会被人以为是雪人。
他脚下的那一片并没有雪,满地的烟头,他夹着烟头的指尖因为冷颤抖着,可他还在一口口的抽着烟,指尖和鼻头通红,狭长的睫毛上不满了水珠,双眸布满了血丝。
当窗帘被拉开,他掐灭了香烟,钻到了车里,启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楼上,齐涵薇是也是看到乔哲的,她也看到她拉开窗帘的那瞬间他钻进了车里。
她残忍的笑着:乔哲,戏散场了五年了。再好的演技也无法继续结束的故事。这一招对现在的齐涵薇已经没用了。就算是你死在我面前,我说不定还会再补上一刀。
昨晚,她又梦到了自己五年前被那三个男人剥光衣服的画面,这五年,哪怕是在她意识不清不记得任何事的时候,她还是会在梦里看到那一幕。
那种绝望的痛苦到如今她还能深切的体会到。
“妈,我们出去堆雪人!”乔小贝的声音打断了齐涵薇的思绪。
孩子直接推门进来了,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敲门不敲门。
索性乔鸣han已经收拾好了沙发上的被子,换好衣服了。
“爸爸带你下去!”乔鸣han抱起孩子朝着楼下走去。
他抱着孩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会儿爸要给我们介绍家庭成员。”说完就抱着孩子下楼了。
齐涵薇换了衣服,花了半小时的时间化妆才慢悠悠的下楼。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施粉黛的齐涵薇了。如今,她不化妆已经不敢出门了,因为现在的齐涵薇她自己都不认识了,不带上面具出门她会害怕。脸上的妆容就像她的面容,只有戴上面具她才敢肆意的在人前演戏。
她下楼后,乔一翔皱眉看了她一眼,语气不满的说道:“我们乔家是有规矩的,年纪轻轻睡什么懒觉!以后八点之前必须起来!”
此时,客厅的大钟晃动了九下,准时九点整。
齐涵薇恭敬的应了一声:“好的!”
她话音刚落,乔国平慢悠悠的下楼,看到人都在,笑着说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都这么早!”
这话无形之中打了乔一翔的脸。
乔一翔脸色相当的难看,朝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说道:“从今天开始,家里的所有人都必须在八点之前下楼。乔家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