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徐玮泽花了许多功夫,才终于买下了店里涮锅的锅具,酒jīng灯,又将汤料和涮料打了包,再开车回去。
回到公寓楼上的时候,徐玮泽用从她桌上拿来的钥匙开了门。屋里和走的时候一般安静。昏暗,然而又好像是少了点什么。
浣熊?”
她依旧没有得到回应。chuáng上空dàngdàng的。chuáng头的纸条是留给他的,上面只写着两个字,绝jiāo”。
虽然在这种可构成犯罪的事情之后,得到这么一张近乎友稚的纸条,实在有些好笑。
但徐玮泽根本笑不出来。她是认真的。
舒浣是背着她匆忙收拾的。装了重要家当得小包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一边走还一边哭,她实在是太气了,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