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指头稍微动了动，修剪得光滑圆润的指尖才磨过大yīn唇中间的缝，男人就有些承受不住地胸口一胀闷哼了两声。

柳询的身体这才动了动，他的手指慢斯条理地抚过大yīn唇，又挤进两片花瓣之中到了小yīn唇包裹得鲜红的嫩肉里不紧不慢地用指腹轻轻磨了过去。

他的手指因常年握剑练出几个小茧，糙糙的本就磨得xué口痒痒的，忽然之间指法一边，压着xué口的嫩肉猛地朝上一下子碾压了过去，那茧子轮流擦过xué口和尿道口，在yīn蒂包皮上转了个圈然后指甲勾着yīn蒂往下弹了一弹。

那一下甚至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说不出的酸慡。被yīn唇保护着的xué肉何曾受过这样的罪，顿时颤抖得犹如风中花朵，张承启又惊又慌，勾着腿不断往里缩，膝盖并拢，就要把xué给藏起来。

柳询这时候自然是紧紧地抓着人的膝盖不让人合拢了，他好不容易才看到这个xué，好不容易才确定了这个xué不是他的幻想，如何能退。

不是你说让我摸么？”他凝望着张承启的眼睛，好看的唇瓣犹如含着三月chūn风，但那笑意一点都没进到他的眼里，甚至让他带上了一点残忍冷酷的气息。

这是我的吧？”他一只手从膝盖往里摸，指尖在xué上勾了勾，道：告诉为夫，这是谁的东西？”

他那样子其实有点可怕，但张承启一点都感受不到，他耳中充斥着这yín话，却不觉得有哪一句不对。

你的。”他努力克制住内心想要逃跑的冲动，睁着眼睛望进男人眼底。

是你的，都是你的。”撑在chuáng上的手松了松，他挪动了几下臀部，却是往着男人的手上去。

张承启张开手臂抱着柳询的脖子，柔柔地看着他。

你玩吧，都是你的。不要玩坏了就好，要留着给你生孩子的。”

这一瞬间柳询自己也有些迷惑了，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个人对他这样百般包容万般疼爱。他甚至还没有对他太好，没有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送到他的面前。而这个人已经毫无要求地如此自然地将他最想要的东西拿了出来，就这么递到了面前。甚至还告诉他：是你的，都是你的。想要的话可以全部拿走，留下的也都是你的。”

你不想要么？

——我当然要。我要的不多，一个目光，数个微笑，手指的温度，飘动的青丝。这一方天地，为他所有，若要触及，当举剑问天。

承启哥。”柳询目光中透着一丝揶揄，那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在哄他说话。

你这xué这么小，怎么生孩子啊？”

张承启是不想回答的，但他的夫君跟小孩子似得执意问个不停，他只好如实回答：你多操操，操通了操大了就能生了。”

哦~”柳询意味深长地拖着嗓子道：那娘子还不快点求相公好好通通它。”

情事上张承启永远都赢不了柳询，此时初次承欢更是不用说了，他人老实，当真屁股一抬，一条腿搁在chuáng头柱上一条腿弯曲搭在chuáng上，双手撑在身后支撑上身，将一整个xué和后面紧闭的小dòng都露出来给男人看。

你继续摸吧，我不躲了。”

庄稼人诚信第一，说到做到。柳公子自然是信他的，他一只手沿着中间的缝将露在外头的嫩肉都扣挖了好几遍，才蹲跪在地上，脑袋凑上去拉开yīn唇用舌头去舔上面的肉。

张承启说是不躲就是不躲，他那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上头的肉痒得恨不得让人揪一把好通通怪快地解解痒，但实际上哪怕舌头稍微用力点，小xué就可怜巴巴地流出了水，里外的肉都自主颤动，说不得是想逃还是想要。

其实xué被这么弄就算是情场老手也会不由自主地往边上躲的，这实非人的理智能控制。但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要做到，理智和本能互相jiāo战，竟比情欲本身还要让人难熬，这滋味bī得他喘息了好几声，面上滚烫，眼底发红，咬着唇还是要泄出呻吟。

嗯，哈啊……阿询，啊哈啊阿询好热……”

他热，柳询焉能不热。

张承启是理智和本能激战，他又何尝不